江夜给人拉到一边,“别管这些人,还有一个半月,就和这些都说再见了。”
那群人看着两人走了,气焰更盛。张权和秦修那点事他是记在心里敢怒却不敢有动作的,现在也就作壁上观,看着杜寒的态度做事。说白了,也就是一条狗。
杜寒在后台接电话,电话里是男人的笑声,“我这事和你说了,你自己想想,秦修踩你头上多少回,这么个好机会你还打算放弃了?”
杜寒咽了口唾沫,“秦修也许就是和祁少吵架吧,要是祁少记恨起来,我和你不都完了。”
那人气的吼起来“记恨个屁!我就是个最好的例子!我跟着祁明拓多少年,最后也就落得这么个下场。他秦修也就是一样,我已经给打听好了,人家和我说秦修好像是出轨了,跟个女人搞一起去了。”
“这你都哪听的话?”杜寒喉头一紧。
“草,秦修的司机,知道?”
“信得过吗?”
“那司机和他助理一对儿你不知道?秦修之前还想上他助理来着,这不就结梁子了。信得过,你别墨迹了。”
江夜去换衣服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