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哑着嗓子小声问:“分手的事,不是说要从长计议吗?你……考虑过了吗?”
南颢宸红着眼眶亲他的额头,颤着声说:“不分了,傻瓜才要分手,这么好的媳妇我为什么不要。你别记得我之前胡说,别再烦扰这件事了,以后我再和你提,我就是小狗。”
伤重的顾时第一次真心地露出了一抹笑意,他虚弱地问:“是和哈啤一样的品种吗?好吃懒做的死傲娇萨摩耶吗?”
南颢宸心疼地抱顾时,“对,我是死傲娇,还是霸占狂,是小心眼癌晚期,媳妇你别跟我一般计较。等你好了我就在你床头跪搓衣板,以后再犯下辈子就变成萨摩耶。”
顾时笑得很开心,虽然疼痛依旧叫嚣了整个世界在他感官中的存在感,不过顾时依旧觉得开心,他虚声道:“那就这么定了,以后就叫你死傲娇。”
南颢宸大手包住他的手,声音不能更温柔——“好。”
痛觉在挺过了24小时之后开始逐渐冲淡,其实并不是伤势有了多么明显的好转,而是神经对同一递质的接受达到了麻木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