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最普遍回家的时间段。可要是时间往后排晚的话半夜离开的时候会吵到白朗,瑞想想还是算了。
说到他们现在住的地方。
跟之前合租的房子自然是不能比的,毕竟是公司的公寓。
进去是个小客厅,正对着一个房间门,右边也有一个房间,左边连接小厨房,厨房隔壁也是正对房间的隔壁是厕所。
所以两个房间都是朝南有太阳的,而且这样的公寓只有白朗一个人住,这家伙还把里头打扫的仅仅有条。
一进去的时候瑞就高呼:“好!我就喜欢这种!”
“这儿是供两个人住的,不过另一个公司似乎一直没有安排过来,所以你可以住隔壁房间。”白朗说着给他将小客厅靠右的房间门打开,里头相当大,关键是因为除了床衣柜电视柜以外窗台那儿还有张小桌子,上头还摆了个茶几!
“这儿是客房?!”瑞惊呼。
“这儿是主卧,我睡在隔壁。”白朗将瑞的轮椅暂时靠在墙边。
“睡客房干吗,这儿该是你睡的。”
“你不是说我没告诉你郊区那套房子是我的所以生气么,我把这儿让给你住好了,当赔偿,恩?”
瑞沉默了会儿,白朗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白朗伸手摸了摸他头顶的一头黄毛。
瑞闷声道:“你不后悔吗?”
“后悔什么?”白朗轻松地露出他一贯的笑容。
瑞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将头瞥到一边:“你知道的。”
“那……”白朗故意拉长声调,然后提议:“那我今晚就过来跟你一起睡?”
瑞如同被震天雷从头劈到尾,直接刮白朗一眼:“你敢!”说时迟那时快,窜进自己房间将门一关,落锁。
白朗估计在屋外都能听到瑞的声音。
“你个死气白脸的!你敢塔踏进来半步我就腌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14章
相当平常的一个周末早晨。
瑞在八点就起床了,这对他来说是难得的早起。
套了睡衣相当缓慢地走出房间,白朗正坐在小桌边喝粥。
“醒了?”
“嗯。”瑞绕过白朗去洗手间洗漱。
白朗放下手里的筷子,因为地方不大,探个头就能望进厕所里,白朗敲了敲开着的门板:“中午相吃什么?”
瑞将牙膏挤上牙刷,想了想,挥挥手:“随便!”
白朗站起来端了喝完了的粥碗去厨房:“那我们出去吃吧。”
“啊?”瑞嘴里都是泡沫,相当含糊,又“嗯嗯”两声。
“那期克蛇呢?”
“我想着下午时候去东山吧,虽然梅花谢了很久,不过快夏至了再下去会很热,现在出去逛逛不错的。”白朗将碗放进水槽里,又重新拿出只干净的给瑞盛上一碗,端到小桌上。
“嗯,好,那期克蛇呢呀?”
白朗一边又往瑞的水杯子里倒上半杯水:“随你啊。”接着往里面倒进半杯凉水使它变温。
听到随他,瑞咕噜噜地超快速漱口,嘴边的泡沫还没擦掉就从厕所间门口冒出一双闪亮亮的眼睛:“肉!”
东山虽说带“山”字,实际上并不是因山得名。它反倒是个三面环水的岛屿,因为这一特性,虽然时间已是夏至,但到了岛上感觉倒是有阵阵清凉。
东山出了名的是梅花,春季惊蛰后开遍了东山,东山中间最高点有座望梅亭,站在亭内往下望,只见粉色,紫色,深紫色,密密漫漫淹没了整个岛屿,在里头行走赏梅的路人只能隐隐约约被人找到。
不过时间已经是夏至,再是曾开盛了花的东山,在花谢后游人就少了大半。
白朗开车往东山走,一路跟瑞一起计划着在哪儿落脚吃午饭,最后犟不过瑞,跟他一起在路边的一个自主烧烤摊吃烧烤。
一把大阳伞,一块铺地方巾,瑞相当积极地在旁边支起租来的简易烧烤架,从老板那里取来热滚滚的煤块。
白朗端了两盘的东西,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
“其实烧烤是很不卫生的,尤其是炭火。”白朗一边将鸡翅包进锡箔纸里一边对正捡了根树枝戳木炭的瑞道。
“乐趣好不好,你就没吃过?”瑞扔了树枝跑过来帮忙,相当熟练地完成了白朗的工作。
“我不太吃这个。”白朗将鸡翅码好成一排。
“你真是。”瑞啧啧两声,“看你每天早上准时起来煮白粥就知道,还有番薯玉米鸡蛋。”瑞包完了所有鸡翅赶紧往烧烤架上摆了一半,“挺养生的,不错,不过今天就先吃这个啦!”瑞快速地将香肠串搁上面做着夸张的抹口水动作。
白朗嘴唇微微上翘,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瑞头上揉了揉他的黄毛,怎么没有先遇到他。
“啊!!”瑞使劲摇脑袋咆哮起来,“你这只大油手!快放开!”
“哈哈,”白朗松手,拉了拉瑞已经过分长的头发,“这么长了,该剪了。”
瑞佯装怒气地白了白朗一眼,手上给烧烤架上的东西翻身的动作到没落下:“一直说给我剪给我剪,也没见你剪过好吗。”
“嗯,那今晚给你剪。”白朗过来帮他刷油。
瑞相当认真的大眼睛看着白朗:“真的?”
“假的吗?”
“我cao!”瑞兀自嘀咕他到底会不会剪,“别给我剪残了就好。”
两人的烧烤一起坐在方毯上不亦乐乎。
瑞已开始就几乎消灭了所有的鸡翅,饱了肚子后乐趣就转移到了烧烤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