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取箭看什么的跳舞?无聊!”卞玉想不到刘楚此时也会有看人家跳舞的心情,不由嗔道。
刘楚用锋利的小刀将自己肩膀上的黑色夜行衣割开,露出一片带血迹的肌腱,箭矢稳稳的插在肩头,刘楚知道没有伤到骨头,但一动就痛到入心。娘的,还好自己能忍受痛苦,以前小时流浪的时候被人打得头破血流也不在乎,这点箭伤还不算什么。
不过实在是痛啊,刘楚就是一个非常怕痛的人,以前只要被别人打过,一定要想办法报复的,要将双陪十陪的痛苦还给别人。哼,袁绍,我记住你的暗箭了,嘿嘿,不知道他的老婆长得怎么样?没有什么比勾了袁绍的老婆能让他更痛苦的了。
一不小心碰了一下伤口,刘楚痛得皱着眉头。看到卞玉不太愿意为自己跳舞的样子,刘楚认真的说道:“古时候有关……周看黄片取弹头,今有刘楚看艳舞取箭矢,这叫转移视线的移魂……唉,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刘楚让从来莺儿手里接过宫灯的长社公主将灯罩拿开,将小刀放到油灯蕊的火上面消毒。也不勉强卞玉跳舞,看着箭杆的周围黑了一圈,是凝固了的血块,其中还有血水慢慢的渗出。不知道华陀的麻沸散研制出了没有,以后一定要带点儿在身上了,没麻醉一下就这样割自己的肉还真不痛快。
刘楚抬头扫了一眼三女道:“闭上眼睛,不要看。”
说完,刘楚一咬牙,用烧烫了的小刀对准自己的伤口就一挖,沿着箭杆周围割了一圈。
“啊……!”三女几乎同时的叫了一声,想不到刘楚所说的取箭是这样取的。同时闭起了一下眼睛,又睁开。看到刘楚全身抖震。紧咬着牙,额头冒出豆大地汗珠,左手无力的垂下抖动着,右手的小刀还在割着伤口上的腐肉,鲜血一下子涌出来,染湿了刘楚左胸的一片衣衫。
三女看得心里都一痛,好像刘楚的小刀是割在自己的心上一样,眼睛一下子湿润了。
“坏蛋,你疯了?呜呜……”长社公主的心揪了起来。看着刘楚痛得没有一点血色的俊脸,牙齿咬着地嘴唇都发白了,心里一痛,泪水就忍不住涌了出来,呜咽着想上前阻止刘楚的动作。
来莺儿的脸色也看得发白,红红的鲜血让她的心里发怵,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手足无措,恨不得是自己代刘楚受的伤。
而卞玉毕竟是学过武功的女人,是三人中最不怕见到血的女人。也相对要冷静一点,自己的心里一痛之余,也知道刘楚现在是起箭,急忙上前拉住长社公主声音有点颤颤的道:“公主别动,要等刘楚快点起了箭矢,要不流血过多就不好办了。”
长社公主被卞玉拉住,不忍再看。反身投入卞玉地怀里呜呜的抽泣着。
刘楚的心里最痛,割的是自己的肉,流的是自己的血啊,痛得全身冒汗,心都像要裂开了,感到一阵阵地头晕目眩,不过咬牙挺住,为了女人,出再多的血也是值得的,刘楚的心里不停的自我安慰着。
一下将手上的小刀抛掉。带着血迹的小刀叮的一声掉到地上,震了几下,刘楚随手抓着箭杆一拨,哧的一声,鲜血溅了出来,跟着吐了一口气,指着地上的木盘急急地道:“快,盐水。”
来莺儿急忙将木盘端了起来,刘楚右手接了过来,将盐水倒向伤口。血淋淋的伤口被盐水一冲洗,刘楚终于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丫的,比割自己肉时还要痛。
清洗干净伤口后,给木盘来莺儿接住。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小瓶从华陀处要到的药粉。倒在伤口处,伤口一会儿就止住了流血。吁……药还算好用。娘的,怎么就知道自己有要用到的一天?
刘楚全身一松,倒在来莺儿的床上,忍着痛笑得比哭的难看的对三女道:“呵呵,你们给我想像中地勇敢,竟然都不怕血,好了,现在没事了,这袁绍也太阴了,弄的箭带着钩钩的,害我不见了几两肉,这伤口也难看死了。”
在卞玉怀中的长社公主听刘楚说没事了,扑到了刘楚没伤的一边怀抱,抚着刘楚地胸膛,流着泪心痛地道:“痛死我的坏蛋了,你说是袁绍射伤你地?哼!明天我就请皇兄抄了袁绍的家。”
刘楚稍稍抬头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胸膛的长社公主一眼,看到她那愤愤的可爱俏脸,心里汗了一把。为袁绍节哀,不过嘴上说道:“呵呵,算了,我去抢了曹操的亲,人家射我一箭也值了,对吗,卞玉宝贝儿!”
卞玉听到刘楚肉麻的称呼,心里竟然一甜,没有怪刘楚口花花,只是白了一眼刘楚不作声,低下头走到刘楚的别一边,爬上床拿出自己的一条丝带为刘楚包扎起伤口。
“抢亲?”本在为刘楚心痛的长社公主一听,瞪大眼睛道:“原来是你这坏蛋又做坏事了,我就说今晚出嫁的卞玉妹妹怎么会跟着你这个sè_láng回来的,嘿嘿,不过抢得好,算你有眼光,抢了这个漂亮的卞玉妹妹。”
在为刘楚包扎卞玉想不到这一对看似奸夫淫妇的刘楚和公主竟然调笑起自己来,脸上不由一阵羞红。
刘楚的怀里伏着一个惹火尤物,又看到卞玉含羞答答的样子,痛得藏了起来的小弟弟竟然又跑出来想觅食了,不过失血过多的刘楚骂道:丫的找死是不是,给我回去。小弟弟一惊之下,无限委屈的垂头丧气走了回去……
看到在收拾房间的来莺儿,刘楚戏说道:“莺儿妹妹,今晚大家就挤一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