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面对刘楚询问的目光,止住想发怒的周泰,苦笑的道:“呵呵,说起来陈家的船运商会被劫,可能和甘某还有不少的关系。”
刘楚一手拍开拼命喝酒,喝完了还想拿自己面前的一壶纯香酒的大手,瞪了一眼典韦,才问甘宁:“哦?怎么和甘大哥有关系?”
“每年差不多这个时候,我都会出动,到各处的水贼那里收缴进贡给我的粮食钱物……”
“哈哈,看来甘大哥的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嘛。”刘楚打断甘宁,心想,做水贼还收进贡,这和一个土皇帝差不多了,看样子还真的不错。
甘宁被刘楚笑得脸上一红,解释道:“因为从这个时候起的两、三个月内,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不但是我们,还有很多的贫困百姓也难以度日,水贼强盗抢来的粮食,一般都会有多出来的余粮,我就去收取他们多出来的粮食,然后再送去有困难的百姓家里。”
甘宁见刘楚目不转睛,带着赞许的目光看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自我解嘲的道:“呵呵,解救贫困本应该是官府去做的,但我对官府已经完全失望,所以就只好自己做起水贼来。水贼抢百姓的东西,我就去抢水贼的东西。”
“难得兴霸的拳拳之心,甘愿背负贼名,却做着和贼人完全不同的好事。难得也。”刘楚心里不由叹了一声,这才是真正地为民服务啊,自己虽然同样也做着解救难民的事情。不过自己的目地可没有甘宁的这么单纯纯粹,他的人格相对来说要高尚许多了。
“也正是如此,有些离我较远的水贼,他们会主动将粮食送来给我,其实也是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有机会到别人的地盘去抢掠一翻。”甘宁这才端起桌上刘楚倒给他的酒喝了一口,却讶然道:“咦?这酒也是你们新民城出产的纯香酒吧?怎么感觉要比在处面买到的要好喝很多地?”
“呵呵,这是高等的纯香酒。外面没有买的。”刘楚看到周泰和蒋钦喝了酒后也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由好笑,看来古时候的武将都喜欢相对高度的杯中物,可能是高度的酒喝起来才够味儿吧。不由让许诸回船上去弄多点酒来,刘楚才问:“但为什么要说这个时候水贼们才有机会到别地地盘去抢惊呢?”
“这个我知道。”蒋钦接口道:“其实这就叫做行有行规,每一股水贼都有自己的地盘,平时水贼要到别人的地盘去抢掠。那么必然会因为利益问题而发生打斗。但是这个时候,他们是打着给大哥送钱送粮的旗号,在经过别人的地盘时,顺便抢掠一翻,那些水贼碍于甘大哥的面子,就不会和他们计较了,当然。这个时候,所有的水贼都可以打着甘大哥地旗号,到别人的地盘去抢掠的。”
“这样一来不就乱透了吗?甘大哥的名头不是会被弄臭了?再说,自己地盘上的水贼不会自己去抢吗,能抢地都抢光了吧?其他的水贼还来抢什么?”刘楚虽然知道行有行规。但是这样和没有规矩有什么分别?你来我这儿抢劫我就不会去你那儿抢?
“唉……这也是我原来没有想到的,我每到一个水域,对于不顺服我的水贼,我都会出手教训,对于降服我的,就默许他们占有那一片水域。”甘宁摇头叹了一声道:“虽然我并不是他们真正的首领,但是我都会给那些水贼一定的限制。穷苦人家地不能抢。富裕人家不为恶地不得过份抢。可能就是这样,每一个地域都还存在着一些他们自己不能抢的对像。但是他们就利用这个漏洞,互相到各自地地盘去抢掠吧。”
周泰此时瞪大他的牛眼怒道:“能干出如此大动静的水贼,一定是洪泽湖董梁那家伙。”
“董梁?”刘楚见周泰终于说出是谁抢持了陈家的船运商会,竟然还真的和洪泽湖的水贼有关。不过董梁?呵呵,刘楚对这个名字还是有一点点的印像,他只是三国中的一个匆匆的过客,一个小小的n而已。他是洪泽湖的水贼,后来到除州做了山贼,被刘备大耳朵到除州救陶谦时杀了。想不到现在他还给自己弄出了一点小麻烦来了。
甘宁点头道:“这家伙以前和我有过一些交道,每年都会向我交纳一定的钱粮,却不怎么服我的。这次不知道他怎样统一了洪泽湖的水贼,带了十来艘的水贼大船千多的强盗兵出长江来,明为说向我交纳钱粮,实则是想展示他的力量,想脱离我的控制。他知道我在巢湖的歇脚地方,现在他可能还在我的水寨里呢。”
“哈哈,好!管他有多少人,只次让他来得回不得!”刘楚猛然站了起来,心想原来这两三天会没有水贼来向自己报告陈家商会的事是谁干的,原来他们都知道董梁现在势力颇大,却是不敢得罪董梁。自己是官兵,不会长时间在巢湖这儿对付他们,只要暂时躲开自己就行了,但是水贼不同,以后随时都可能会对他们进行打击,所以才没有敢来说出是董梁做的。
“哎呀!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将钦拍着手道:“这两、三天我想着是甘大哥的水寨,我才没有带刘大人去,想不到他们竟是躲到了甘大哥的水寨里去了。”
刘楚却想到这两、三天自己到处去攻击水贼的巢穴,大多数是人去楼空,这些水贼有可能是全部都逃到了甘宁的水寨,这样一来,甘宁的那个水寨岂不是聚集了几千的水贼兵?想到这,刘楚的面色一沉说道:“这次有点不妙了,如果甘兴霸的水寨汇聚了几千个巢湖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