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坐回吧台,调酒师似乎与他相当有默契,只是一个眼神示意就心领神会地为他递了一杯酒。炎凌耀远远瞧着,更觉得他遥不可及。
似乎是永远都碰触不到的人啊。
这一边,调酒师装若无事地擦着酒杯,有意无意地对男子说道:「坐在边角的那个男的一直注意你。」
朔夜稍稍颔首,酒杯抵唇。调酒师见他没什么反应,也识趣地独自忙去。
朔夜很早就注意到了,而且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好一阵子。那个男的总是戴着有前沿的贝雷帽,浏海被稳稳的压在眼前,不注意看根本看不清脸面。
但是他并不在意。
就算是便衣,就算是卧底,他都无所谓。自从哥哥死后,他已经没有任何牵挂。早早被抓,早早被判刑,说不定是一种解脱。
只不过会在狱中毒发身亡。但那些执法人员多半只会认为他是吸毒过量,快速把他处理掉后,就着手查办毒品何以流入监狱中。
愚蠢。
朔夜讥讽地勾起嘴角。
若说组织毫无人性,有时自居正义的一方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