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酱紫,消了气,买了药,终于又原地满血复活的我愉快的决定将身后的学霸从空间和时间上抛到脑后,甩头将这个混乱的七夕节的有关记忆全部扯出来揉吧揉吧两指一弹入纸篓。
我开始一边琢磨我回去是先吃药么,还是先吃夜宵。
不,应该吃了药就去做作业——a大老师留的课后作业堪比洗脑丹叠加鹤顶红,吃了一页三分钟尼玛忘掉你姓甚名谁,再吃一页两分钟你就忘了天天陪你一起去看流星雨的妹纸是谁,再再吃一页一分钟内你的各位亲友团就会在你的qq签名上看到:本人已死,有事请烧纸,烧纸不回复,请跳楼,我在十八层地狱接着你。
说不定啃完十页纸的我,明天早上爬起来,就已经脱胎换骨,更新了达尔文的进化论,创造了生物史上的有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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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然决然肩负起创造生物史上又一个奇迹和更新达尔文进化史这个艰巨又光荣任务的我,在和党和领导报备完毕,就一路狂饮鸡血,走路都带蹦的从西街凯旋回38号楼。
直到在宿舍门前刹车,我都还处在这种终于要干劲儿十足信心满满正儿八经开启一回学霸模式的亢奋中,而我身后某个人就……妥妥地沉入遗忘的世界,捞都捞不出来。
我想我只是暂时的被选择性失忆症射中了脑袋。
因为面对冷冰冰毫不犹豫泼了我一盆又丑又脏洗脚水的红色宿舍门,我才回想起,劳资被扛下来时,尼玛的没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