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了敛面上的得意,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道:“你瞅着我做什么?难不成你觉得我不该揍你?尼玛,你明明知道劳资待会儿要去网球场当外援撑场子,你还把劳资拉下水,劳资什么都没准备,你是打算让劳资裸奔回宿舍换衣服么?劳资的脸皮薄,丢不起这份人!”
学霸靠近,长胳膊撑在我身侧,盯着我凉凉道:“我那里有多余的衣物,不会让你裸奔。”
我:“……劳资对你的衣服有阴影。”
卧槽,这只学霸是忘了他上次嫌弃无比的扔给劳资的残次品?不是大得可以当妹纸的睡裙,就是紧小得可以当内裤,这次又要来什么?给劳资一套比基尼?
学霸勾唇拉低音线:“林徐,原来我这么荣幸,一件鸡毛蒜皮的事儿都被惦记得清清楚楚。”
我好笑:“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劳资是就事论事,别说得劳资天天念叨你似的,劳资跟你认识才几天,一只爪子都可以数过来。”
学霸脸往下压,近在尺咫,语调又恢复平平无情绪:“林徐,我以为我俩从很早以前就认识。”
这口气……就好像三生三世前劳资是那只被他钓起来又放掉的金尾鲤鱼,这辈子劳资从qín_shòu变成了人,他这只渔翁指责我这只鲤鱼得了老年痴呆忘了他这个大恩人。
卧槽,这尼玛什么乱七八糟的脑补。
但我还是收敛一些针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