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还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短暂的休息后,队员们被分成许多小组,邵飞不清楚和自己同组的是谁,直到步行一段时间后,被命令摘下黑布条。
同组的队员只有8人,有猎鹰的队友,也有其他部队的兵。一个娃娃脸以为摘下黑布条意味着折磨即将结束,脸上挤出两个酒窝。
邵飞却知事情没这么简单。考核大后天才开始,“战俘营”如果现在就结束了,后面两天干什么?
他已经不相信教官们会“好心”地让大伙休息了,就算有调整时间,也最多只有一天。
果然,娃娃脸被踹倒,一名教官按着他的后脑,将他整张脸浸入一旁的污水池中。
邵飞皱起眉,明白娃娃脸的遭遇自己也必将经历。可是就算有心理准备,一头栽进一池恶臭中时,他还是委屈得险些跳起来。
之后,大家被赶入浓烟阵阵的洞穴。在催泪瓦斯的作用下,邵飞接连流泪,喉咙如烧灼一般难受,意识越来越模糊,倒下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糟了!真的糟了!
不能参加比武,也不能给队长长脸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萧牧庭离开了猎鹰,他如愿以偿成了二中队的队长,磕磕绊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