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补充道:“是啊,诚哥哥常告诉,对敌人不能讲仁恕,以暴制暴才是最好的。狗咬了我一口,我自然不会去咬狗一口,可是我会踢死它,让它为自己的罪孽受到惩罚。”
朱由诚叹道:“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现在的目标是开启民智,百姓有了国家的观念,很多事情就好办了。凌先生写这本书只是第一步,以后还有很多事要仰仗先生呢。”
听到朱由诚的话,凌濛初这才知道面前的十四岁少年的见识、眼光比自己高得不是一星半点,不由拱手道:“濛初受教了。不过,听到建奴的暴行,确实让人愤怒啊。”
“里面那个可怜人的情况问清楚了没有?”
“已经问清楚了。建奴太没人性了,听得我踹翻了三次桌子。”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先生先出去逛一逛,换换心情。对了,先生有没有成亲,我派人去把你的宝眷接过来。”看着凌濛初的神色,朱由诚估计他可能还未成亲,便改口道,“有相好的也可以,我派人去把她赎出来。”
凌濛初脸上现出红晕,对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说风月之事,让他实在有点不好意思,扭捏了一阵,他吞吞吐吐地说道:“在浙江湖州府吴兴县的倚红楼,在下有一红颜知己,名曰。当时大人见召,我有心为她赎身,但老|鸨要价千两白银,我没有那么多钱,这事就耽搁下来了。”
朱由诚弹了个响指,一名保镖过来。
朱由诚道:“通知魏良卿明天到王承恩那里支上两千圆银币,去浙江湖州府的吴兴县,将倚红楼的买回来。”
凌濛初大喜过望,道:“朱将军,这千两白银算我从你那里借的,过几年一定还你。”
“算了,”朱由诚大度地一挥手,道,“这算是我送你的新婚贺礼,到时少不得要讨你一杯水酒来喝喝。”
凌濛初正感动着呢,信王的一句话破坏了感人的气氛:“诚哥哥又吹牛,你会喝酒吗?”
“水酒水酒,我喝水,凌先生喝酒,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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