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建奴士兵忍饥挨饿,来到宁远城。这是一次漫长的行军,正月十四出发,正月二十三日才到宁远城。建奴士兵连肚皮都快气暴了,这一路上没有一个大明人给他们屠杀,没有一个大明女人给他们强|奸,没有一点财物给他们抢劫,他们只剩下走路,走路,还是走路。
奴儿哈蚩在城北五里处扎下大营,又分兵一支,把宁远城的退路堵死。大明撤离得太干净了,他憋了一肚子的火,这次非把宁远城杀个鸡犬不留不可。
当然如果宁远城的守军愿意投降的话,他倒不介意留下守军的性命。建奴士兵性命宝贵,他舍不得攻坚时牺牲,要是有些炮灰军队的话,倒可以随意攻坚了,反正死了也不心疼。宁远城的守军正是炮灰军队的最佳选择。
他叫来一个包衣奴才——所谓的包衣奴才就是人身完全属于建奴贵族的奴隶。这个包衣奴才名叫杨燕馁,原本是大明的商人,萨尔浒一役时投靠建奴,因为善于拍马,终于成了包衣奴才中的霸主,手下管着几个包衣奴才,不过在建奴的眼中,他还是包衣奴才。
奴儿哈蚩告诉杨燕馁,让他带信给宁远的守城主将,命令主将开门献城,如果成功,将会让他成为包衣奴才霸主中的霸主——手下可以多管几个包衣奴才。
杨燕馁怎么敢去,他就是因为怕死才去抱建奴的粗腿的,现在跑到明军那边去劝降,不是找死吗?
奴儿哈蚩先是和他说道理,说蛮子军队假仁假义,不会杀害使者,再说蛮子军队也害怕螨清大军的天威,杀害螨清的使者会遭至十倍、百倍的报复,他的安全绝对有保证。见杨燕馁还是哭哭啼啼地不肯去,奴儿哈蚩把刀拔出来了,架在他的脖子上,什么包衣奴才中的霸主,还不就是一个包衣奴才吗?
杨燕馁拿着奴儿哈蚩的亲笔信,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军营,他希望奴儿哈蚩突然良心发现,叫他回去。可是奴儿哈蚩的良心显然是被狗吃了,他只好打着白旗到城下叫门。
守城的将军是祖大弼。他看见建奴使者来了,不敢怠慢,急忙派亲兵去通知在城里陪客人聊天的袁崇焕。
金启倧在一旁看了,道:“不必通知袁大人,建奴派使者的目的无非是劝降。,来劝降的使者不是汉奸就是建奴,一箭射死算了。”
祖大弼摇摇头,道:“金大人且慢,宁远城一切城防事务,无论大小,皆归袁大人管辖。如果袁大人说放箭,本将第一个放箭。但没得到袁大人指示前,我一兵一卒都不能动。”
金启倧没办法,只好在城墙上怒视着汉奸杨燕馁,希望用愤怒的目光杀死他。可惜金启倧没有练出特异功能,瞪了汉奸半天,杨燕馁只是在城下吓得两股打战,可是就是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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