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拉住朱诚的手:“诚哥哥,太委曲你了,我也动了腿,要不也算我一份吧。”
朱诚道:“这又不是什么美事,还两个人一起。那帮大臣算什么玩意儿,要不是我现在年龄还小,不想闹出事来,我把他们掐巴掐巴给灭了。”
朱由校沉吟道:“如果是诚哥儿顶住,倒不是件难事。记得神宗显皇帝赐给诚哥儿一道圣旨,说诚哥儿犯事,不剐、不斩、不绞、不流、不关、不打,所以这事对诚哥儿一点影响也没有。”
朱诚道:“如果这样,那些官员说不定会找阿检的不痛快,还是来点惩罚吧。”
朱由校似笑非笑地盯着朱诚的屁股道:“你难道想豁出去屁股不要,挨二十板子?”
朱诚一捂屁股:“先说好啊,黑锅可以背,罪可不能受。要打屁股,我是死也不干的啊。”
朱由检爬到了朱由校的身上耍赖:“阿校哥哥不能打诚哥哥,阿校哥哥不能打诚哥哥。”
朱由校把朱由检抱下来,道:“我没说打,是你的诚哥哥自己要领惩罚的。”
朱诚道:“我也没说挨打啊。离京城最近的皇庄有多少里呀。”
朱由校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二十里外,有个皇庄,占地多少得问魏忠贤,也就是李进忠。这家伙非说他本来姓魏,现在发达了,要光宗耀祖,改回本姓,所以叫魏忠贤。”
朱诚对李进忠改名的事早有耳闻,现在听朱由校说得这么平淡,立刻体会到魏忠贤在他心中的地位,暗暗庆幸和魏忠贤的关系处得不错,这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朱诚道:“我的惩罚可以是发配二……十里,到皇庄服役呀。正好,我现在对农业颇有些心得,冬天给皇上种点新鲜蔬菜,省得老是大白菜、大白菜的,吃得都腻了。”
说到这里朱由校、朱由检、朱诚会心一笑。唉,本来朱由校兄弟可是历史上不多见的诚实小郎君,想不到现在被朱诚带坏了,他真是罪孽深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