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往前一挺身,全根没入,迪克喉咙间发出舒服的咕噜声,他好似因被chōu_chā聚起了些神智,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帕斯的眼角,断断续续地说,“主人、好舒服、痒——好想被草逼——”
这这这迪迪是被下春药了吗?帕斯脑间晃过这个念头,但身体却更先一步出发,他往外一抽,又重重地顶入穴里。子宫口犹如一个更加紧致的穴道紧紧地裹着帕斯的性器,柔软多汁的yīn_dào几乎是任人鱼肉。
“嗯……嗯啊…要……要坏了……嗯……”迪克低低地喘息着,这样的声音加重了帕斯chōu_chā的力道。他几乎是用全力的贯穿着帕斯的身体。
子宫被粗暴的动作顶地发疼,花心早就被摩擦的滚烫,被倒刺勾出的嫩肉带来的痛感反而让迪克有种在被野shòu_jiāo配的错觉,这样的错觉让他的后穴也搅得很近,也泛出一股水来,一向矜持的后穴也长着渴望被干。
迪克的身体算的上沉,所以每次都被插到了最深处,眼角竟也泛红着呜咽道,“主人、不、不要……子宫要破了……”
“破了才好。”帕斯的眉间染上些阴郁,他发狠地抵到最深处,研磨了几下,子宫深处一股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