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说完这话的第二天,天就放睛了,走出小屋一看,天海连成一片,早上还混黄的海水到了中午清澈得能见鱼儿在水里游,在屋里憋了数日的小孩大人在海滩上欢声阵阵,和风煦日之下,一扫数日的阴霾。
景年不由笑了,接著说:“那蓝得不杂一丝尘的颜色,还有天际交接的宽阔,眼里看了,心里再多的堵塞都一下掏空了。”
“所以你算计上了海上生意?”
景笑仍笑:“一开始没算计上,後来听人说海的那边连著地,住著风俗习惯跟咱们完全不同的人,就想著去看看。回来後就派了人出海,因为空船来回浪费银两,才算计著带家里的特产卖去那边再买些回来卖,等路线找好了自己个儿再去。”
“原来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你还别说,做生意需要几分头脑,也需要几分运气。”
程跃想了想:“可我听人说你并没出海几次。”
景年点头:“也就两次。”
“为什麽?”
“一个人去,太过寂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