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邪双手交叠在胸前,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那副窘样,难得好心对他提醒:“你不软化下它吗?你当它有你嘴那样大?什么都能一口吃下?”
这,这什么比喻啊,真是下流极了,修远腹诽着,奋力将玉势朝穴中摁去,他绝对不会当着他面自渎的,哪怕痛死。只听得噗嗤一声,那根玉棒终于在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下,将那狭隘的地方所占据。
“这……”封邪伸出手指,沾了一滴,放在眼前看来看去,“是处子血吗?还是你伤了它,它对你的控诉啊?”
修远垂着头,耳朵红红的:“请问,还有什么要做的?”一副逆来顺受又像是心有不甘的倔样,终于赢得对方更多的注视。
“这该是我问你吧,怎么反倒来问我?”封邪笑了一声,拿出放着两只乳环以及一根针的盒子递给他,“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啊。”
修远抬头,一脸迷惑地结巴着:“要……要怎么做?”
那人翻了个白眼,捏住他一只rǔ_tóu,将针抵住rǔ_tóu的一侧,然后猛然用力,将其穿透。
“呜……”修远眯着眼,咬着牙,痛得不住颤抖,等他大汗淋漓地回过头,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