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柳儿将冰凉的帕子敷到红肿的眼眶上,默默不语,只是眼角又开始分泌心酸的液体。
很快帕子就要滴出水来,清泉叹息一声将帕子换了,“主子,你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那我还能如何,将军心里没我,无论我做什么都入不了她的心,更何况现在周安安来了,我还哪里有胜算?”黄柳儿扯下帕子,“我以为捂不热将军的心,是因为我下的功夫还不够,原来不是啊!只是因为我不是那个人!”
从前没人与他争,只他一个人守着将军。将军再如何疾言厉色,他也不觉得怎样,只以为将军就是这样的性子。可如今,他却亲眼所见,将军对那人的不同,是那种疼到骨子里的好。
以前他不能如何,现在他又能如何?
见主子的声音越发尖锐,清泉愈发无可奈何,他替黄柳儿擦擦满脸的泪,“主子,平心而论,你觉得哪点比不过周安安?”
哪点?黄柳儿哭的不可自抑,“只凭他拿下了将军的心,我便比不过,还哪里需要再比别的?”
清泉叹息一声,“主子,您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是什么身份,您是什么身份,不过是树下的一只草鸡,怎敌得过梧桐上的凤凰?蓝将军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