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胞们!虽然我们种族不同,身份有别,甚至相互之间曾经有着惨烈的竞争关系……但在今天,我们只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无论你是曾经是谁,无论你是人类还是新生代,无论你是异能者还是异族,我们都面临着一个共同的挑战——旧世界的反扑……这一刻,曾经的纠葛、仇恨、竞争再也没有意义!因为我们要为生存而战,为我们的未来而战!”
“在南极,在新大陆,在旧大陆,在中国,在海洋,在天空,这个新世界正面临着旧日统治者的疯狂清算,每一个新生命,无论它是新的变种细菌还是异能觉醒者,无论它是丧尸还是变异生物,遭到的,只有人类最残暴的屠杀。”
“同胞们,他们要将我们从地球上,从历史上抹杀,他们是要销毁我们存在的一切痕迹。”
“他们不承认我们从诞生的那一刻,就拥有的神圣权利——生存的权利!”
“他们不承认我们从觉醒的那一刻,就拥有的事实上的权利——智慧生命的权利!”
“他们不承认地母赋予万物共同生存,竞争,进化的权利,他们践踏我们的信仰,屠杀我们的同胞,否认我们身为智慧生命的存在,对此我们别无选择……”
“只有战争!”
无数存在,海族,羽族、灵族、魔族在由异能构建的心灵网络中齐声怒吼:“战争!”“战争!”这一刻,从南极大陆冰盖下苟延残喘的海族,到新大陆和美国为首的联军血战的变异生命,从华南区焦土上新生长起来的稚嫩生命,到挣扎在人类基地的异能者。
无数生命,无数种族,地球最广大的存在,只要有一丝懵懂的智慧,都在从心里发出对旧人类,对人类政府刻骨的仇恨和怒火,它们齐声高吼着:“战争!”
一名年轻的人类女子走到了高台上,对着灵族生命树人王,解下了自己的外衣,袒露出自己年轻的**在意识网络中无数意识面前。
她脱下了象征旧人类和自然,和地母隔阂,拒绝沟通的衣物,以生命最坦率的方式,像野兽一样袒露自己的皮毛,回归自然,回归地母。
她轻声高歌:
“死在人类武器和**之下的生灵哟!已有一万五千多年……”
“死于人类文明与发展之下的万物啊!已有无穷多数……”
“从阿拉斯加到好望角,从珠穆朗玛到马里亚纳,从天空到海洋,从北极到南极,生灵的尸骨填高了山,填平了海。”
“万物的血与灵,笼罩了所有看得见的天空和大地。”
“人类的罪恶,侵透了地母的血!”
“地母,地母你包容一切,你造化世间所有的万物,我们皆是你的子,享有生存,发展,竞争与主宰大地的荣耀……”
“遵从您的旨意,无论蝼蚁还是万灵,无论野兽还是圣神,我们永远平等的站在一起。”
“狼和羊,人类和万物,永远是兄弟姐妹!”
“高颂你的名,我们将征服一切邪恶。”
“必将逆子的血,涂满大地,让他知悔他的罪行。”
“必以万灵为您的前驱,将荣耀永照这片大地!”
……
“天下苦人久矣!”
方怀安听见这代表万灵的歌声,激动的拽紧拳头,对身旁的楚恒说:“你听见了吗?这就是万物的呼声!这是这世界的一切对旧人类仇恨!”
“这一刻有谁还能怀疑,我们就是未来?”
“这个世界的真理就是这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就像数千万年前,哺乳动物取代了恐龙,数万年前人类的祖先淘汰了尼安德塔人一样,这是自然的选择,地母选择了我们,选择了万灵,选择了异能生命作为进化的胜利者!”
“我们才是这个世界的主人……而不是被人类政府这些淘汰者,罪人研究的对象,我们不是蝼蚁,我们是神!是那些该死的旧人类中的贵族,是他们的神!”
“现在整个世界都站在我们这边,我们注定战无不胜,当然这过程可能是曲折的,邪恶的力量,陈旧的力量太古强大了。但时间和世界都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想想看……”方怀安激动的指着远方的太阳:“我们的寿命比人类更长,我们的力量比他们更强大,有越来越多的优秀人类会具有我们的基因,人类中的精英会生出越来越多的异能者,今天站在我们对面的力量,当他们的领导者后代都是异能者的时候,他们还能站在我们对面吗?”
“我们才是最具有生命力的力量,不要害怕人类的科技实力,因为那股力量终究会是我们的!”
楚恒不禁一愣,看向方怀安的眼神里一闪而过一丝忌惮:“没想到这个蠢货还有这见识!”他暗暗思忖到,才觉得自己可能小看了这个狂热的新人类主义者。
从他的记忆里,他知道方怀安说的一点都没错,而且这一切发生的比现象中的还要快,人类的精英觉醒成为异能者的速度,比任何人想的都要快,他们根本不用等到异能者后代的诞生,就以科技,将整个统治阶级变成了一个异能者的阶级。
事实上让异能者以如此快的速度,占据人类主流的,恰恰不是那些天赋异禀的天醒者,而是那些依靠科技拥有异能的上层阶级,统治者家族,拥有庞大政治影响力的旧人类上层,那些利用科技觉醒的次级觉醒者家族。
别的不说,光是成为异能者后,增加的寿命就足以让任何一个统治者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