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宽宜彷佛一顿,看了来,可不答腔。我亦望他,却怔怔着。而他的目光,不曾有一丝的不明白,也无波动。
他的神情却很柔软。好一下,他开了口:“是在讲电影——”
我一愣,才回过了神,不禁讪笑两声。我佯咳一下,低声:“那当然。”
赵宽宜则一静后,又道:“不过,假如还有你,我大概——能够做出别的选择。”
我怔了一下,疑困地看他。可什么也看不出。他只笑了一下,一面回身迈开了步伐,一面道:“很晚了,我们走回去吧。”
四十五
电视机在客厅里播着新闻,一则换过一则。那报导的人嘴巴彷佛蒙了一层布,说的字句朦胧,我不能听清楚。也不管了,本就不太重要。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