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其实这些也都是我刚刚才想起来,要不然我早就向组织交代了。”赵勋吟信誓旦旦的说。
“不,还有。赵勋吟,你自己说出来,跟组织上查出来,性质完全是两回事,你明白吗?”,朱代东说,刚才赵勋吟说话的时候,他还有轻微的耳鸣。
“朱书记,我真的全部都说出来了,我以党性向组织保证,这次绝对没有再说谎。”,赵勋吟一口咬定,坚定的说。
“你觉得现在你还有党性原则吗?常怀庆同志,这里就交给你了。”朱代东站起身来,冷冷的说。
“朱书记,你不说要宽大处理我吗?”,赵勋吟见朱代东突然翻脸,惊慌失措的说。
“我刚才说过,只有坦白,你才有可能被宽大处理,如果你不坦白,或者没有完全坦白,怎么让组织上宽大为怀?”,朱代东冷漠的说。
看到朱代东真的要走,赵勋吟这才真的急了,但是否要出来,他还是犹豫不决。他确实有所隐瞒,还有一笔钱,也是最大的一笔钱,这是他准备让妻子女儿以后当作生活费的。如果说了,自己将一无所有。但如果不说,刚才交代的两件事,又成了做无用功。
“你可以瞒得住一时,但绝对瞒不住一世!”,朱代东走到门口后,冷冷的说。
“朱书记,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所知道的
真的全部说了出来,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嘛。我敢保证,绝对没有了。”,赵勋吟说。
“路是你自己选的,别人帮不了你。”,朱代东叹息一声,坚定的走出了房间。
常怀庆在后面追了出来,朱代东走的很快,他小跑着才追上,一边疾走着,口中还啧啧有声:“神了,真是神了。你怎么就知道他还有事情没有交代呢?”“狡兔况且三窟,何况人乎?”朱代东微笑着说。
“那你怎么知道赵勋吟是否说谎?”常怀庆还是不解,他可是一直跟在朱代东身边,原来赵勋吟关在哪里,他根本就不知道。
“通过观察他的细微表情和语言,你可是这方面的专家,难道还用问我?”,朱代东说。
“我倒是知道他有些地方说谎了,但我很想听听你是怎么判断的。”常怀庆说。
“那我就在关公面前卖大刀了。”,朱代东笑着说,在路上”他早就这自己的行为想到了合适的理由。他有一个爱好,就是百~万\小!说,而有一段时间,朱代东很偏爱心理学方面的书籍,这些书,给了他很大的启迪。
比如要判断一个人是否说谎,并不一定需要用到测谎仪,或是朱代东的神耳,可以通过对方很细微的表情或是肢体动作,以及对方所说的话和语气,就能判断出来。当然,这只是针对普通人,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并不适用。可真要是受过训练的人,用测谎仪,也未必就能测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