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佐解释了用法之后,道:“廉宪可以用蔑卷来替代绳卷,都是一样的。关键是要在衙门里定下度量,严苛把关,不能叫尺码大小偏差太大,有失公允。”
推动车,拉扯出卷起来的绳尺,自然可以量出田亩的周长。以长宽算面积,这对于明人而言实在是送分题了。
海瑞微微颌首:“你果然有些偏才。”
“廉宪这话说的,若不是我答应了宗师在二十岁前不下场,说不定后年琼林宴上也有学生的一席呢。”徐元佐昂首道。
海瑞斜眼看着徐元佐,道:“你这是怎么叫我不舒服怎么来是吧?”
徐元佐呵呵笑道:“学生还有一桩事要讨教廉宪。”
“说。”海瑞一点好脸都不肯给徐元佐了。
“诚如学生之前说过的,廉宪的困顿就在‘无人可用’四个字上。廉宪回到苏州,这办事的人从何而来呢?”徐元佐问道。
海瑞脸色就像是涂了墨一样。
这一刻,包龙图附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