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作自受行吗?”赛琳娜提高了一些音量:“我!”
“我……我看了新闻,新闻上说塞西尔酒店又有两个女孩连续被杀,没人比我听见这件事更有感触,当初我是在门后亲眼看着楼道里的女孩和人争吵,假如我打开房门,也许那个女孩就不会在第二天失踪,也不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死在水塔里!”
赛琳娜宣泄一样说道:“我一直都在自责,是你原谅了我的那次错误加上我们都想保持这个家的完整才平复了一切,然而塞西尔酒店再次出现有人被杀的新闻时,每天晚上睡觉前我能想到的就是那个亚洲女孩的状态,我睡不着。”
水塔溺亡案的目击者?
这个女人看到了洛杉矶警方在网络上所公布的4分钟录像的一切?
也就是说,洛杉矶警方所掌握的将近100分钟无声录像都未必有赛琳娜在酒店房间猫眼后边看到的完整,毕竟录像没有声音,唇语专家也无法分析当时的状态,而她,记忆深到要去看心理医生并且深深的自责,也就是说,她一点都没有忘记。
周末想问下去,想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想将这件撞到自己手里来的诡异案子做一次完整分析,甚至想和警方公布的‘意外溺亡’做一下对比。
只是他不能问,起码不能现在问,这两个人的情感危机可以自己解决,也许有个外人在这里就会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这样融入西部分局的事也就吹了。
“伍德,我觉得你妻子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只要验证一下心理诊所的单据,你就能明白是自己错了。”他将紫光灯手电,镊子都收了起来,顺手将证物袋里的头发扔进了床旁边的垃圾桶,带着强烈的好奇心走向了门口。
那时,房间内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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