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继续,却依旧操蛋着。
快九点的时候,漆墨起床洗漱。
被揍和被砸的地方已经消肿了不少,但还是青紫着。
他用冷水泼了泼脸,走到厨房打开了冰箱。
冰箱里已经被新鲜的食物塞满了,漆墨的火忽的又蹭了起来。他把冰箱门猛地一摔,戴上鸭舌帽就出了门。
漆墨忽然就很想吃外婆包的大馄饨,他记得小区外面那条街的街头就有一家馄饨店。
小区这一块儿是老街,街道窄,但是很有生活气息。清晨的阳光穿过厚实的梧桐叶稀稀散散落在路面上,空气里带着令人舒适的湿润。
出小区门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提着菜往回走了。
往街头走的路上有一个摆卖针织工艺品的小摊,小贩一脸痴笑地对着行人咿咿呀呀,不知道是智力受损还是有说话障碍。
漆墨蹲下来选了一个钥匙扣两个小摆件,放下一百块钱正准备起身去对面吃饭,小贩立马拉住了了他的衣角。
他嘴里依旧咿咿呀呀的,嘴角的口水都溢了一点出来,然后歪着脖子从包里拿出五十块钱塞到了漆墨手里。
漆墨盯着手里的钱,扬了扬嘴角,然后走到对街的馄饨店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