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方觉失笑:“听你的。”
布兰多亲昵地在祝方觉脸颊上蹭了蹭:“好喜欢joe呀。”
“为什么喜欢我?”
布兰多有点答不上来,歪歪头,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我只是想看看你眼中的我有哪些优点。”
“我怎么可能只是因为你的优点才喜欢你。”布兰多掰着手指头数,“joe脾气很坏,总是对我板着脸,还喜欢恐吓我,还摸我的触角……”
祝方觉板起脸:“那你还喜欢我?”
布兰多用轻快的语气说:“joe的所有我都喜欢。”
祝方觉面上表情微动,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有些茫然。
这算是爱吗?
但他并没有纠结多久。
他攻略的男人多了,他就有种莫名的得心应手,但与此同时,对所谓的爱,也升起了诡异的不屑。
不过此刻,他并不想在布兰多面前显露这一点。
所以他只是轻轻笑了笑,然后温柔地亲了亲布兰多。
他对爱不屑,但他对这些愿意向他施舍爱意的男人,却十分感谢,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帮助他顺利地完成了任务。
他感激他们的陪伴,在漫长的千年之中,带给他不同的体验和人生,为他带来一些能够活下去、在这些任务中不断走下去的动力,让他即使对这个世界最反感的时候,也能保留一份对接下来即将遇到的某个人的好奇心。
某种程度上,他的确越发惫懒,但同样,他也的确越发地对任务有着异样的偏执。完成任务,然后复活,就好像成了他不得不做的事情。
布兰多是他所有攻略的男人中,最为单纯的一个人。单纯意味着简单和直白,意味着某种意义上的放松。
祝方觉的确是喜爱着这只小蜗牛的。
布兰多同样有些害羞。他以前其实不会这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但祝方觉的沉睡吓怕了他,如果不是树爷爷拦着他,或许他早就去找传说中的神灵或是恶魔做出交换了。
祝方觉也知道原因。这些男人似乎都是这样。
布兰多又主动亲吻了过来,他喘息着,脸红红,眼睛却亮着:“joe,你是不是想……”
“嗯?”祝方觉含笑看着他。
布兰多张着嘴,磕磕巴巴地说:“就、就是……在床、床上要做的、做的事情……”
随着布兰多努力地表达自己的想法,祝方觉伸手把他的触角握在手里,细细地磨蹭,果不其然地看到布兰多软了身体,在两人紧贴的情况下,他甚至能感受到布兰多慢慢勃起的性器。
真是敏感。
软趴趴的布兰多努力挣扎了一下,然而随着祝方觉在他的触角上稍微用力地抚弄,他就呜咽了一声,倒在了祝方觉身上。
他在心里为难地埋怨着树爷爷,为什么树爷爷不想想他的实际情况呢,还指望着他把祝方觉压制住……
布兰多实在有些受不了触角那边传来的诡异感觉,喘息着说:“唔……joe、轻啊——轻点!我、我难受……”他本能地磨蹭着祝方觉的身体,把两个人的睡衣都弄得凌乱起来。
祝方觉暂时放开了他,然后把两人的衣服都脱了,两具赤裸的身体顿时蹭到了一块。
既然知道了这么敏感的地方,要是再放过去,可不是祝方觉的风格,在布兰多阻拦之前,他就又一次捏住了一根触角的末梢,轻轻揉弄起来。
“唔……”
布兰多这地方,要是换算一下,指不定比男人的guī_tóu还敏感些,只是布兰多并不习惯于这样的感觉,所以只是皱着脸,可怜巴巴地以为这只是祝方觉捉弄他的手段。
祝方觉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布兰多的背脊,布兰多刚刚成年,一身皮肤像是油脂一样嫩滑白嫩,还略显青涩的身体因为奇怪的感觉恨不得蜷缩成一团。
布兰多勃起的性器让他有些不安:“joe……”
“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布兰多气鼓鼓地动了动下身,还蹭到了祝方觉同样勃起的性器,于是他说,“joe也是这样的!”
祝方觉哼了一声,手上捏着布兰多的触角就轻轻掐了一下,布兰多轻轻呼痛。
祝方觉用一种诱拐小朋友的语气说:“以后我应该找那些能工巧匠设计一个玩具,就黏在你触角上面,就像我的手指一样一直抚摸着你,不仅仅是触角,还有你的身体……”
布兰多咽了咽口水。在这样的气氛下,即便是再单纯,他都能听懂祝方觉语气中的那种不怀好意和淫靡的猥亵意味,他情不自禁地顺着祝方觉的话幻想起来,触角上传来的快感让他不自觉轻轻地呻吟起来,他呜咽着,努力堵住祝方觉的唇,让他别说这么让人害羞的话。
祝方觉才不管他,只是稍微在布兰多的触角上碰两下,或是摸摸他勃起的性器,就足以让这只软软的小蜗牛放弃挣扎了。
布兰多有些恼羞成怒,他本来想去捂住祝方觉的嘴,但稍微停了一下,手就立马往上,揉了揉祝方觉的猫耳朵。
柔软多毛的猫耳朵动了动,祝方觉嘶了一声,作为报复,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布兰多的触角。
“啊!”布兰多立刻惊叫了一声。
祝方觉在心里暗笑,这触角可是给了他很多乐趣啊,明晃晃地摆在他面前让他来逗着玩。
他的手顺着布兰多的身体曲线下滑,在布兰多的屁股上揉了揉:“小软,想一想,有什么可以用来润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