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多猛地脸红了,他立刻摇了摇头。
祝方觉狐疑地看着他:“你确定吗?”
“我真的没事。”布兰多说,“树爷爷和我说过,只要第一次不出血,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就是要吃得清淡些。”
“……”万万没想到能在这里又一次听到树爷爷的存在。
真是个老不羞!祝方觉在心底腹诽。
“那好吧。”他话音一转,“不如让我检查一下?”
“啊?”布兰多呆了一下,“不行不行!”
“为什么?”祝方觉明知故问。
布兰多嗫嚅了一会,还是猛地摇了摇头:“你、你……快去睡觉!不然下午都走不动了!”
“蜗小软,你说的是你自己走不动了吧!”
布兰多红了脸,额头上的触角垂了垂。他气鼓鼓地推着祝方觉到床边:“总之你快睡吧!”
祝方觉便不闹他了,脱了外套准备睡一会。
布兰多同样脱了外套,换了更轻便的家居服,他们约了到下午茶的时间再见,所以娇气的小蜗牛就不愿意穿累赘的衣服了,还去了浴室冲澡。
祝方觉同样换了衣服,顺手就把布兰多的外套拿起来和自己的一起挂好,然而一个东西从布兰多的外套口袋里掉了出来。
祝方觉把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