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勒奈是个寡言、却温柔的人。
他叹了口气,把祝方觉抱进怀里:“别哭了。”
祝方觉摇了摇头。
勒奈说:“我没有怪你。”他顿了顿,又说,“也没有生气。”
祝方觉声音嘶哑:“……我不信。”
勒奈反问:“为什么不信?你还记得我在订婚仪式上说的话吗?”
“什么?”
“‘我不是因为愧疚才选择和你缔结婚约,而是因为我爱你。’”勒奈重复了一下,然后故作轻松地说,“况且你爱了我两辈子,现在终于得到了我,是不是很高兴?”
向来严肃沉稳的议长大人,用这样调笑的语气说话,真是少见。
可他是为了安抚他的雄虫,他的伴侣。
祝方觉瞪着一双红通通的兔子眼,望着他。
勒奈的语气温柔下来:“别哭了,joe。还记得我说的话吗?”他停顿了一下,“苦难已经过去了。”
祝方觉抽了抽鼻子,没忍住,眼泪还是哗啦啦地往下流。
他在想他当初怎么能用那么恶劣的手段,怎么能那么算计勒奈,怎么能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