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辛不甘心地在礼盒里又翻找了一番,这确确实实是唯一的一个带着震动的小玩具,也是以阮辛现在的身体唯一承受的了的性玩具。
第一次怀孕,阮辛对什么都小心翼翼,医生嘱咐说前三个月还不稳定不能进行激烈的性行为他就干脆连shǒu_yín都不做,现在憋了将近四个月心思被这些小玩具一勾,身体就开始酥酥麻麻的痒,花穴里一阵一阵地抽动,不一会就感觉到里面的湿润。
阮辛脱了衣服躺到床上,深吸了口气开始数羊,希望以睡眠进行自我麻痹,一开始脑子里还是草原上成群的绵羊,数着数着绵羊就变成了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一扫一扫地撩着他的脚背,从小腿一路向上,沿着大腿撩拨着敏感的花唇。就像孙元晖的亲吻他时,头发滑过皮肤的感觉。
孙元晖最爱用舌尖逗弄两片花唇,然后整个含进口里嘬一口,将里面的花蜜舔得越来越多,等着花穴不甘寂寞的吞吐了起来,他却一路向上吮住了花蒂,牙齿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