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从他的口吻里,听到了杀意,他不惊讶于姒昊想杀人。朝木塌上探看,看到躺在上头的虞苏,因为伤在背部,他侧卧。他病得失去意识,让他保持侧卧姿势的,无疑是守在他身边的人。
“他们,阿昊,你觉得不是一个人?”任嘉很惊讶。
姒昊将巾布搭在木盆沿上,他低头凝视睡得并不安稳的虞苏,他用食指腹,轻轻蹭了下他眉头。他想抚平他的痛苦,虽然这不能够,他的苏正在受苦。
“我与他吃住一起,便是为了提防。”姒昊做了不少防范,他除去身边这些亲信,外人他一个不信。“我不会立帝妃,有些人恐怕是将此事责怪在苏身上。”姒昊清楚,他们的关系,已为外人知道。
“他们应该对我动手,怎会以为杀害苏,我不会深究?”姒昊言语阴冷。
任嘉默然,他和姒昊从小一起长大,他知道这位好兄弟的能耐。一旦他决定去做点什么事,他总能做到。任嘉嗅到了血雨腥风的气息,他摇了摇头:“怕是想和你联姻的人,遭拒后,怀恨在心。”
熟悉姒昊的人,会知道苏卿在复国之事上的功劳,没人比他更有资格成为姒昊的卿臣。苏卿为人亲和,深得人们爱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