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瑞心想，这些当官的，真是说一套做一套，煤炭局的管理制度他也翻看过，并且市委市政府提倡的十六个字“科学发展、环境宜人、和谐平安、风清气正”里的“风清气正”四个字并没有落到实处，大家还不都是官商勾结，彼此为伍，互相为利嘛。

等林大发跟在张局后面上楼去以后，刘海瑞又绕到综合办的窗前鬼鬼祟祟眺望了一下，发现张晓燕突然进了综合办。刘海瑞想王副局和她办完好事了，自己也该回办公室去了。就绕到办公楼进去，上到一楼与二楼的拐角处时，听见身后高跟鞋“咚咚咚”踩地的声音，回头一看，张晓燕又出来了，手里拿着那份写着机密文件四个红字的牛皮带，正要上楼，看见刘海瑞在前面，张晓燕害羞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