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在想为什么要拉开郑晓,怕郑晓被恶鬼附身伤害月玄,还是不想他靠近月玄,或许两者都有?
月玄耸耸肩,“先回去说吧。”
三人回到饭桌,心惊胆战的郑晓讲起厕所里发生的事。当时他在厕所里蹲了近十分钟终于舒服了,打开门的时候却又被门撞回去。他以为门外有人经过不小心碰到门,正要再次开门,脖子上掐着一双手,十分用力,几乎让他窒息。这双冰冷的手就像长在他脖子上,无论他怎么掰也无法挣脱,一句求救都喊不出口。
“就在我快昏倒的时候看到一个人,”郑晓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停在月玄身上,“一定是师父。”
月玄没解释,总不能说厕所里蹦出来一个人救了你,他叫厕神。
常乐对月玄说:“小师父,我看闫宏身边真的有东西在帮他,没抓到之前郑晓都有危险。”
“这好办,”月玄早已在心里谋划出策略,“郑晓今晚和我们去旅店,没猜错的话那个东西还会来。”
“yes,sir!”
郑晓脑子里想到的就是刺激,再说有个正牌大师护驾,什么恶鬼妖魔都不在话下。
几人吃过饭就分开了,月玄、子桑和郑晓回旅店。郑晓来到陌生环境完全不拘束,打开电视边看边和他们聊天,对月玄平时怎么抓鬼十分好奇。
“郑晓,你折腾一天也该累了吧,是不是去休息?”月玄可不想被人刨根问底,岔开话题转移郑晓的注意力。
郑晓平时就是夜猫子,不过午夜绝对不睡。但是在月玄说完后,他真的觉得累了,眼皮就像灌了铅越眨越慢,最后干脆睁不开睡过去。
“他这是怎么了?”子桑奇怪地问,哪有人说睡着就睡着的。
“和你昨天一样。别说那个了,拿着这个。”
月玄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条塑料绳,让子桑举高站着。起初子桑以为月玄是在帮郑晓,可看到月玄坐到床上看电视就觉得自己被耍了。
“夙大师,你不会也想整我吧?”
“怎么会,别放下来。”
正想放下手的子桑气结,换了条手继续举着。塑料绳应该捆过东西,弯弯曲曲垂到地上。子桑觉得这样很蠢,正要放弃时就看屋内突然晃过一条人影,手里的塑料绳从中间断成两节。
“你终于出现了,凡。”月玄像迎接老朋友一样起身,欢迎之前出现在厕所里的人,“我给你们介绍,这是凡,地仙,曾经是生活在树林里无忧无虑的一只小飞狐。”
“什么无忧无虑,我每天都在为食物修炼忙碌。”凡打量子桑,看得出这是一个人。
子桑有些意外,原来神仙真的存在,像人一样看起来很普通。
“他是神仙的话为什么要剪塑料绳?”子桑提起被剪断的塑料绳。
月玄噗一声差点笑了,“听说过飞狐剪绳吗?这是他们的习性,看到绳子就想剪,即使成仙也没改。”
“你就别说我那点光荣事迹了。说说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这?我听说你被罚去恒川了。”
“我逃出来了,就这么简单。”月玄瞥了眼郑晓提醒凡,“你好像在保护他?”
“对。”凡的脸上浮现一丝无奈,“这要从他家四代前说起。”
大概两百年前,郑晓的曾曾曾祖父郑秉仁是当地知名大善人,经营祖传医铺。郑秉仁经常带徒弟到山里采药,有一次独自上山采药碰上一群老鹰。按理说鹰是独居,不可能聚集这么多。郑秉仁当时就很疑惑,跑到老鹰盘旋的地方看,接着就发现一群飞狐在树林里飞来飞去,各个慌张逃窜,还有一些年纪比较小的飞狐也在其中。
郑秉仁当时动了恻隐之心,想着必须救它们。山里多野兽,对郑秉仁这种普通百姓非常危险,所以郑秉仁每次进山除了带割药的镰刀,还有铜锣,动物们听不惯响声会逃跑,于是郑秉仁就用随身携带的铜锣吓跑聚集过来的老鹰。
郑秉仁救了这些飞狐悄悄离去,这一切被赶来救他的狐子狐孙的凡看到了。凡感念郑秉仁的仁慈,向天帝禀告这件事。天帝知道后大加赞赏,允许凡守护郑家五代嫡亲子孙,保证他们寿终正寝不受妖魔迫害,但是五代嫡亲子孙中出现一个奸邪的人就停止守护。
郑秉仁回去当晚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女人向他报了五个数,而且这个梦一做就是五天。郑秉仁找人拆解,大师说女子能繁衍后代,女加子是好,五个数再加五天就是五代,说明好事降临在五代子孙上。郑秉仁虽然不信,但也觉得是个好梦。从那以后郑家一直过着风调雨顺的日子,即使当地出现灾情,他家也能化险为夷。
郑秉仁一直活到百岁才寿终正寝,临死前将当年山里的事告诉子孙,并和子孙说了那个奇怪的梦,让他们行善别做恶事。郑家子孙一直听长辈的教诲,除了有些人可能有些小毛病外,还真的没有作奸犯科的人,凡也因此守了郑家四代人。
“我啊,还有一代就可以回去了,你可别给我捣乱。”凡瞪着眼睛警告,月玄是个什么人他清楚的很。
“你说的这么清楚怕我不捣乱?你放心,我对这小子没兴趣。”月玄摆摆手,“不过我对他们学校的一个人有兴趣。”
“你说闫宏?我可以说,但你别把郑晓卷进奇怪的事情里,我的职责是让他寿终正寝。”凡再三叮嘱,他就是不放心月玄会老老实实的。
“知道了,你说吧。”
“闫宏在家里养了只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