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就冲罗玉凤这个无礼举动,若非之前还算多有维护满腔好意,搁澹台王图的脾气,分分钟能打残了她!
罗玉凤也是被这外甥女给气急了,一掌落空,面色一寒,反掌举起,就要再上,孙族君忙拦在澹台王图身前,劝道:“罗堂主息怒!事已至此,应别作良图。《+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再者,那张凌桥此来居心不良,纵无少堂主……料想也还要寻别的事端。”
“还是孙族君有见识。我不闹,他便不会寻衅,便会放过马老族君了吗?”
澹台王图冷笑着,慢条斯理道。
堂中几人都在生气,倒是不曾留意到她言辞间的变化。
罗玉凤气得全身发抖,半响才叹道:“都为你这小祸害,害了你马爷爷性命!”
“已经死了吗?还没死吧。等会儿扒拉出来便是。”澹台王图低头,懒洋洋地扣着指甲道。
罗玉凤怒道:“你还敢说?!你知不知道,为了培养霞客,大伙儿花了多少心血?为了不让元君发现他的武艺,扁鹊堂又冒了多么大的风险?再过得几年,待他练成堂内绝学中的顶尖武功,咱们手里便多了一名奇兵,必要时杀元君个措手不及,重夺主动,不但救众人脱离苦海,更能继续延续本门宗苗!”
“而你今天,却让你父亲,你母亲,让所有人的心血都白费了,霞客不仅被那姓张的盯上,身受‘元君霸劲’折磨,还无奈服下了‘继嗣妙丸’。自己自此被要挟控制身受‘继嗣妙丸’荼毒不说,你要知道,霞客服下的可是要拿来救你马爷爷的最后一枚妙丸!我跟你说,你马爷爷若有个万一……”
“不会有万一的。虽然表面上看是张凌桥那厮欺我年幼占了上风。但实际上他今日要来杀鸡儆猴的主意却未成功。因为起码到目前为止,扁鹊堂第一高手马老族君还未死,难道不是?”
澹台王图懒洋洋地说着这话。说得众人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她说完。扫了若有所思、惊疑不定的的众人一眼,冷哼道:“好了,与其有功夫在这里扯来扯去,还不如赶快破墙,把老人家扒拉出来,再徐图治疗。人没当场被张凌桥打死,总归是多谢希望不是?”
她口中说的简单轻巧,心中却是不住祷告。小书生啊小书生,姐姐这路就暂时只能给你铺到这里了,至于你那套新学的功法凑不凑效,能不能生生抢了那位元君的买卖,将这扁鹊堂众人的生死命脉转握在你自个儿手里,就看你的本事和机缘啦!
……
却说丁保佯作昏迷,被那好心健妇抱进内堂。
那健妇先是将他搁在蒲团上,想要离去,继而似是又担心澹台王图扮作的“姬小月”不依不饶继续过来找这小道士的麻烦,踟蹰了一下。便又重新走了回来。
丁保不知她要作甚,眯眼窥见她一拍墙上暗格,拉开神龛暗门后钻了进去。再开启青砖石门,弯腰将他放入密室。
入了密室,那健妇将他轻轻放下,运指如风,连点他身上数处大穴,以防这小道士中途醒转。
丁保却早有准备,狐狸姐姐教的“身心通明”之法运上,极力控制身体,再加上一股新得的碧霞真气于全身流转。无须仰赖耳听目视,每每在那健妇落指之前。相应穴位便会耸起一片鸡皮疙瘩似的战栗,丁保得以抢先挪偏分许。
一轮下来。那健妇的所有指法全都点在肌肉骨骼之上而不自知。
那健妇点完穴道,迅速关闭暗门,起身离开,走出堂去正好遇上“姬小月”继续挑衅,不依不饶地闯进内堂大闹,才有后来张凌桥带着一高一矮两位黑袍侍从掌毁门砖等事端。
此处密室颇为狭长,宽不到三尺,连转身都很麻烦澤嫌忻锻钱大小的岘孔,丁保坐起身来凑近一瞧,视线差不多便在众人腰背以下,落座时能看见客席之人的面孔,果然是专为窥视而设的秘密机关。
“龌龊!这出云观是道家净地,天下三大观之一,诠真南宗的圣地,怎地处处有窥人的设置?”
丁保暗自不屑,一边运足内力,一边观察堂上动静。
听到狐狸姐姐在堂内将“姬小月”演得如此生动跋扈,不断挑起双方间的事端,丁保不禁暗乐。
之前在院外槐树上藏匿时,他听澹台王图提过这位真实姬小月的操行,因此知道狐狸姐姐现在除了达成既定目标外,言行举止算是有六七分真实的模拟,心里不禁暗暗替那位扁鹊堂的姬华堂主捏了把汗,生出个这样奇葩的女儿,得是上辈子做了多大的孽啊!
他也隐隐猜到澹台王图的用意,就是藉此让扁鹊堂众人和张凌桥一方彻底结成死结,如果是一个弹簧,就让它被压到极致,然后自己二人出面解救收获。可是问题来了,眼前的这个事情最大的问题在于那叫什么“继嗣妙丸”的控制力,如果解决不了这个事情,前边做得再多,也都是无用功!
一边琢磨着,一边透过岘孔向外望,只能看到狐狸姐姐扮作的“姬小月”的下半身。
见她起脚之际,两条大腿浑圆结实,将滑亮的黑绸裤布绷得紧紧的,臀股又翘又圆,一样肌肉紧绷,动静间鼓成一球一球的,张弛迈劲,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澹台王图扮演姬小月,求神似而不求形同,她是按照自己的理解,用“身心通明”之法将一个年龄很小但却久练腰身的少女形象扮得惟妙惟肖。
刻意在肩背颈腕处,保持充满幼儿般的腴嫩肉感,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