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夏苡薇已经记不清两个人做了几次。每次当她以为要结束的时候,男人总要再一个新的地点、新的姿势再做一次。两人在地毯上纠缠,后来才回到大床上,又被他按住进入。
整个身体像是垮掉了一般,最后被他抱进了浴室,夏苡薇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迷迷糊糊的任他在自己身上作祟,一头及腰长发纠缠在彼此身上,她香汗淋漓,嗓子也叫的嘶哑起来。
在浴室里,他也没有放过她,也许是积压了太久的缘故,夏苡薇还以为自己最重要死在他的身下。不过幸好,她还是完整无缺的从浴缸被抱到那张床上
一早,夏苡薇从腰酸背痛中醒来,动一根小手指似乎都要累得气喘吁吁。
再偏过头看向睡在一旁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早就醒来,似笑非笑的观察她所有举动。
头还有些昏昏沉沉,但也不忘狠狠剜了一眼男人。
莫濯南轻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长发,适时递上一杯早就准备好的糖水。
“来。补充些体力。”
她原本口干舌燥,刚要开口喝一口,但一听他的话,便一个激灵,死死的合着嘴巴,就不张开。
莫濯南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一声比一声低沉的笑声在卧室里回荡。
夏苡薇气他这时候竟然还好意思嘲笑她,便双目瞪得很圆,无声抗议。
莫濯南好不容易收起笑容,嘴角抿了抿,尽量做出严肃正经的模样:“放心,别多想,我只是纯粹的想让你喝些水而已。”
虽然,他的确很像等她有了体力,再来一局的。
夏苡薇半信半疑,但真的是渴极了,张嘴顺着他递过来的被子喝了一大杯下去。
到最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
男人眼神此刻微微一黯,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又发狠似的吻住了她。
昏暗不明的光线中,他们亲吻着对方。
莫濯南抬起她的一只腿,半悬在空中,跻身就要进入,夏苡薇被他折磨得实在累极了,摇摇头,轻声呢喃的对他撒娇:“好疼”
两个字,便使男人进入一半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他抬起头,沾着汗水的短发在她额前飘荡了荡,她眼中带着哀求,软软的跟他求饶。
莫濯南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拉过一旁的白被盖在两人彼此哧裸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见他似乎真的很难受,胸口起伏剧烈,就想帮帮他,小手一下一下轻拍他的胸膛:“忍得很辛苦吗?”
她明知故问,不知是不是故意折磨他。
莫濯南斜睨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攥住她在自己胸口作祟的小手,用力的攥着,似乎要借此纾解未发泄出来的精力。
夏苡薇抿了抿唇,视线缓缓下移,忽然扫过他腿间支起的隆起,盯着小帐篷足足三秒,才想明白那是什么,然后红着脸,忙不迭的将视线转移。
原本困窘的男人在将她这幅神情尽收眼底后,悄悄地勾起薄唇,心中暗笑
莫濯南还有工作,又陪着夏苡薇躺了一会儿,才起身去冲澡。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她就趴在床上,长发铺陈在白皙的背部,呼吸规律。
他走过去轻吻她的额头,夏苡薇也因此醒来,睁开眼睛,还有迷糊的看着他。
“你不是要去公司和白雅讨论剧本的事?”
他的一句话,让她彻底清醒。
夏苡薇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几点了?”
莫濯南看了一下钟表:“九点半。”
“天啊!”夏苡薇哀号,约在十点,这时候铁定赶不上了。
莫濯南看她急得团团转,忍住笑,按住她的肩膀:“好了,待会儿我去公司的时候和白雅说一声就行,不用急。”
夏苡薇怔怔的点了点头,不知是不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
“还有,我听说昨天苏琳娜找你的麻烦了?”
莫濯南捡起地上的t恤,帮她仔细的套上。
“浅浅告诉你的?”她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
他分神看了她一眼:“我倒是希望,再有这种事,是由你来告诉我。”
夏苡薇垂了垂眼帘,抿唇:“也不是什么大事,让你知道反而会小题大做。而且,我既然做好复出的决定,就已经做好这种准备,这点冷言冷语还伤害不到我,你不要担心。”
他轻叹一声,要是能不为她担心就好了。现在连他都搞不懂自己,她只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一天,就会心神不宁,生怕她会出生意外,满脑子都是消极思想。
可能是上一次她的消失,真的让他后怕。
“你真的决定接这部戏?”
夏苡薇轻笑出来,双手捧住他的双颊,然后向内用力,他也配合她嘟起了薄唇。
她俯身,轻啄了下他的唇瓣:“你已经问我很多次了,莫爷爷。”
“好了,再问你,你都要嫌我烦了。你自己决定就好,但是答应我,”他拿开捏着他脸颊的双手,神情认真:“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就算是被人冷言冷语这种小事,都要告诉我。”
她点点头,食指中指并在一起,轻点了下额头:“遵命,长官!”
竟然还行军礼
他摇头笑了笑,眼底满是宠溺。
莫濯南仍是送她到特定的地点,再由盛世的司机接夏苡薇回公司。
到公司的时候,两人一前一后,洛浅浅还是在老地方等着夏苡薇。
“不好意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