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咽喉,到食管,再到胃,这熔浆越来越烫,清楚描绘着他身体进食的路线。
而最稀奇的是,这时候他居然仍能感觉到快感。
无论多痛,这快感就像洪流中的血线,微弱却又鲜明。
“居然比我还快。”在他耳侧,椴会低声,左手五指收紧,捏住了他的前端。
被卡断的高潮在坝口积累,随着椴会益加疯狂的chōu_chā,渐渐的越叠越高,不可遏制。
椴会是何时射的莫涯已不知道,他只知道jīng_yè居然不受控制,从被钳制的铃口细线一样涌了出来,而他胃里的那把火,也在这时烧到了极致。
痛的洪流最终淹没快感,莫涯呜咽,牙齿咬死了椴会手指,一时间意识朦胧,身体前倾,被千斤石块压着的手骨错位,立刻发出“喀吧”一声脆响。
“你们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