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弱者对强者的臣服,一种出自生理上的本能的臣服。
“怎么,长老们不欢迎我?”梵敏善的小眼睛不怀好意的眯了眯:“在下很伤心呢。”说着,他瞥了眼梅的放在剑柄上的手,不明意味的咧开嘴。
“长老们,别怕嘛,在下又不会干什么。把白也交出来,一切都……”
“一切都怎样?”
“什,什么?”
梵敏善愣住了。僵直着身子,半晌说不出来话。
“我就在这里呢,现在你又当如何?”他身后的人拍了拍他的肩,又问道。
三大护法喜道:“教主!”
梵敏善缓缓地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到令人心惊的俊容。
白也嘴角的笑容更深了,面上满是玩味。
梵敏善瞳孔微缩,抱了抱拳:“教主大人,别来无恙,无事的话在下先……”
话音未落,梵敏善就被黑气环绕,惊恐的挣扎了起来。
“教主,教主大人饶命啊啊啊!在下只是,只是……”
白也并没有搭理他,好似不在意,又好似心不在焉。他揉了揉眉心,抬手打散了黑雾。
“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