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日的出来私会情朗,却被情郎给故意摊在了阳光下……” 燕珩说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母后可知,那些狱吏对付不守妇道的女人,是如何做的?”
“嗯……”
姜瑜的发簪不知何时被燕珩给摘了下来,一头及腰长发披散,如上好丝绸,又亮又滑,遮去了无暇美背,却掩不了胸前两颗丰满肥美,正无助晃荡的大奶子。
燕珩盯着那两团白腻,眸色深深。
“儿臣虽说不曾亲眼见过那场面,但也略听别人说过一二,眼下风光正好,便说与母后听,可好?”
“不……”
“母后每每想要了,总说这个字,当真是口是心非。”
“嗯……”姜瑜突然狠狠娇喘了下。
原是燕珩拿了适才姜瑜束发的簪子,用尖端处绕着娇嫩的rǔ_tóu打着圈儿,时不时还画过上头圆嘟嘟的小孔,每经过一次,姜瑜的喘息声就又会更大一些。
“首先,那些狱卒会把母后给剥了个精光,像儿臣最爱的水煮白蛋一般。”
“然后,将母后给绑到刑架上。”
“迫使母后双腿大张,奶子高高挺起,他们会用淫邪的目光扫过母后的全身,想象着等会儿要如何好好教训母后这yín_luàn的身体。”
燕珩一面说,一面嵌住姜瑜的双手,又将身子硬是挤入了她的双腿间,虽未用绳索,却让姜瑜做出了他所形容的那副模样,强烈的画面感,叫后者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给代入了燕珩口中那“不守妇道”的女人身上。
窗外的阳光,底下形形色色的游客,似乎都成了燕珩口中那无数道“淫邪的目光”。
有种被视奸的快感。
姜瑜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癖好。
彷佛是呼应她心中所想似的,连带着被打的开开的花瓣也开始吐出晶莹的蜜汁,将黝黑的毛发给染的是亮晶晶,更有甚者,顺着她大张的双腿,溢流到了燕珩身上……
“母后的身体果真yín_luàn至极,我也不过说了两三句,居然已经湿成了这副模样。”
饶是已对姜瑜敏感的身子了如指掌的燕珩,此时也有些吃惊。
伴随着吃惊而来的,更多却是振奋。“莫非,母后平时也都想着,像这般光着身子,给人好好审讯一番……”
说着,用手里的簪子,狠狠刺了姜瑜的rǔ_tóu一下。
姜瑜吃痛的拧起眉头。“别胡说……”
“是儿臣胡说,还是母后口是心非,等会儿试试便知……”
姜瑜的头发,被燕珩给扎成了两束麻花辫儿,勘勘垂在胸前,恰恰遮住红梅,两团丰满的大奶子犹抱琵琶半遮面,好不诱人。
燕珩修长的指间,饶有兴致的沿着女人折成月弯一般的美背上下游移,所到之处,无不带来蚀骨的战栗。
双腿间的巨物,节奏明快的捣着女人腿间的私处儿,每往前一下,女人的奶子就会跟着一晃,乳波荡漾间,竟是来了几只水鸟,在窗槛外头盘旋,久久也不曾离去。
“看,那些水鸟,都在瞧着母后呢。”燕珩察觉到外头的动静,低低笑了声。
“看着母后双腿大张,被珩儿干的,上面的小嘴儿和下面的小嘴儿都流水了……”
“嗯……别说了……珩儿……再深点儿……”
燕珩将节奏控制的十分得宜,交欢的时日一长,自是对姜瑜的身躯暸若指掌,知她方才听了那一番言论,心里自是兴奋起来,指示明面上矜持着罢了。
这么一想,燕珩的手便抓上了姜瑜胸前已被忽略许久,兀自孤单着的shuāng_rǔ,一挤一压的,像在挤奶一般。
“唔别这样……嗯……好胀啊……”
“哪里好胀?嗯?”
“rǔ_fáng……啊……”两颗圆嘟嘟的rǔ_tóu被男人给狠狠刮了一下,姜瑜从善如流的改口道。“是奶子……姜瑜的奶子……”
“奶子怎么了?”
“奶子,奶子被抓的好胀……”
“真是奇了,母后的奶子里面又没有奶,怎么会胀呢?”
燕珩这好奇的语气,却是羞的姜瑜满脸通红。
这般可爱的样子,直叫人想再狠狠的欺负她。
燕珩这么想,手也动作了起来,修长的十指如爪子一般,张开、聚拢,再张开、聚拢,如此反复,揉面团儿似的,白腻腻的乳肉,便一再从男人的指缝间满出。
不消多时,浑圆上头已布满男人鲜红的指印,看起来颇有几分怵目惊心。
“母后的奶子益发大了,莫不到时真的产奶了吧?”
“胡说、胡说什么呢……”嘴上这般说着,身下却诚实的给了反应。
xiǎo_xué又湿又热,媚肉一皱一缩的,挤压的ròu_bàng好不舒爽。
“母后这穴儿,当真是chù_nǚ也比不得的紧。”燕珩一面喘息,一面低声道。“这yín_dàng的小嘴儿,真是叫人爱的紧。”
“嗯……不要了……好麻……”
“不行再挤进来了……嗯……珩儿……啊……”
“母后真不乖,说好了,要叫夫君的……”
“哪有……你……你自己也叫我……母后啊……”
“好,那我不叫妳母后,叫娘子……娘子,又淫又骚的娘子……”
姜瑜被燕珩干的如迷失在海里的一叶扁舟,只觉整个人似秋千一般,一会儿荡上一会儿荡下的,若非男人的长腿牢牢制住了她,怕是早已整个人都给摊到了地上去。
恰好在此时,江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