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结果来看,不比平时男生集体阿鲁巴更野蛮。
“吓着了?”聂诚见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某点虚空,便问。
“啊,没。”姜准收回快要飘出银河系的神识,转头看向他的“救脸恩人”。
他忽然发现从开学到现在的这四个多月里,聂诚长高了。原先他平视看的是头顶,现在能看到额头了。
这速度很快啊!
他呆愣地盯着聂诚单手掏出卫生纸,才焦急道:“你伤着了!”
聂诚被他突然拔高的语调惊得一弹,朝他笑道:“你今儿怎么了?”
姜准没理他,握着他手臂把手举到眼前。冬天皮肤干,稍微拉扯都出檩子,聂诚的手腕的地方刮了口子,不深,血却流了满手,非常吓人。
“先去医院,别管他了。”姜准踢了踢脚边倚树昏迷的小偷。
聂诚嘴边的笑容没有收回去,“这点小伤不用去医院,我家里就有酒精棉。”
他俩争执着警察来了。警局离学校很近,警察来得很快,带他们回局里做了个简单的笔录,顺便帮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