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硕大的guī_tóu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咙,嘴唇紧紧
拢住粗大的ròu_bàng,头死死抵住他的下身。良久,却不见她期望的喷发,被她抵住
的登敏反而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一点点从她嘴里抽出了ròu_bàng,再噗地一声重重
地插了进去。
蔓枫一下懵了,不知是怎么回事。大ròu_bàng一次次插进她的口中,可男人那令
人心悸的哼声真真切切地响在自己的耳边。她下意识地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下旁边
,立刻惊呆了。原来马上要发作的是披侬。只见双手捧住弘太太紫红的脸颊,费
力地从她嘴里抽出胀得像根小棒槌的大ròu_bàng,硬挺的ròu_bàng顶端的大guī_tóu青紫发亮
,它令人难以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大股粘稠的白浆喷吐了出来。
他把暴胀的大ròu_bàng杵到弘太太的脸前。她不但不躲闪,反而仰着脸凑了上去。
粘稠的白浆呼地喷了出来,喷到她的脸上、鼻子上、嘴唇上,流淌到她高耸
的胸脯上,甚至连眼眉上都挂着丝丝缕缕的浆液。弘太太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着
,不经意间流露出胜利者骄傲的笑意。
蔓枫一下几乎窒息了。他射了,他射在弘太太的脸上了。而自己嘴里的ròu_bàng
还在不停地进进出出。她凄惨地意识到,自己输了,输在了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
同时妻子手里。自己的命运将是被这两个男人强行授孕,大着肚子成为仇人不可
救药的性奴,继续忍受他们无休无止的羞辱。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几乎当场昏厥。可那条大ròu_bàng仍然噗哧噗哧不
依不饶地chōu_chā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插进她紧窄的喉咙,她真恨不得被它一下插
到窒息,一口气喘不上来,就此死掉算了。可事与愿违,每当她马上要喘不过气
来的时候,那粗大的ròu_bàng就嗤地退了出去。而她自己就会不由自主地大口吸气。
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大ròu_bàng捅进来,死死抵住,不动弹了,登敏的两只大手也死死搂住了
她的头,使她无法动弹。就在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憋死的时
候,大ròu_bàng稍稍后退了一点,呼地一下,大股腥甜温热的浆液喷涌而出,瞬间就
把她的小嘴灌得满满的,顺着嘴角汩汩流淌了出来。
蔓枫咳咳地呛咳着,不停地翻着白眼。天啊,他也射了,射在了自己的嘴里
,前后不过差了几秒钟的时间,可就这几秒钟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她
欲哭无泪。
这时候,披侬已经长出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弘太太的脸。她毫不怠慢地伸
长脖子,张开小嘴,吐出粉红的香舌,一卷一卷地把披侬大ròu_bàng上面残留的浆液
舔净。披侬则惬意地斜靠在沙发上,尽情地享受着柔软湿润的香舌温柔的舔弄。
而蔓枫口含腥骚的浓浆,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登敏的大ròu_bàng正在一点
点地往外抽,她的小嘴被温热的浆液充得满满的,但她不敢贸然咽下去,因为龙
坤吩咐过,比输了的人也不许半途而废。她担心他还要当场检验。弘太太被披侬
喷在了脸上,而登敏却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如果不得到龙坤的认可,不知道又
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龙坤笑呵呵地转到了她们跟前,先端详了一下弘太太挂满白浆的脸,又托起
蔓枫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捏开了她的小嘴。大股浓白的黏液立刻顺着她湿漉
漉的嘴唇淌了下来,拉着丝淌到她的胸脯上。看到蔓枫满嘴的白浆,龙坤嘿嘿地
笑了,点点头说:「枫奴,你输了!」蔓枫听到他发了话,忙不迭地一口把嘴里
的黏液全咽下了肚,双眼流着泪不停地给他磕着头哭道:「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
……枫奴不要大肚子啊……枫奴乖乖地伺候主人……不要大肚子啊……」龙坤非
常享受地看着蔓枫哭求,待她哭得声嘶力竭,他与披侬和登敏悄悄交换了个眼色
,拍拍她的头说:「哭什么哭,有什么好伤心的?这比赛还没有结束呢!」他这
一句话把两个女人都说愣了。蔓枫一下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而弘
太太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也狐疑地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龙坤,不知他是什么
意思。
龙坤微微一笑道:「输赢还没有定呢。现在才比了上半场,这样就判枫奴输
不是太不公平了吗?还有下半场哦,你们俩交换位置,再比一场,才能算数哦。」
蔓枫心里顿时涌起了一丝希望,只要自己在披侬身上赢回来,就还有希望。
可登敏这时狐疑地问:「老大,要是她们俩打成平手,你怎么判?」龙坤哈
哈一笑,胸有成竹地拍拍登敏的肩头说:「老弟放心,老兄我自有办法。」三个
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过,登敏把脏兮兮的ròu_bàng重新塞进蔓枫的嘴里,让她
把上面的黏液添干净。他一边享受着蔓枫的伺候,一边抬头对龙坤说:「老兄,
你的下半场咱们晚饭后再说吧,老兄我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了。」披侬听了也马
上随声附和。龙坤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