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了的暗黄色污渍,心里涌起一股无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个里面装了几根烤熟的肉肠,另一个里面装的竟是是满
满的牛奶。她在龙坤手里几个月的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美」的食品。
看来今天晚上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而且龙坤今天安排的这两样食物似乎
是别有深意,至少蔓枫看见它们就反胃,因为她立刻就联想到那硬挺的ròu_bàng和大
股腥浓的jīng_yè。
但不管怎么样,这两样东西她也必须全部吃下去。不要说龙坤的命令是不能
违抗的,就是为今晚即将到来的急风暴雨,也必须先要吃饱肚子。自己的处境已
经很明白了:给自己设陷阱的人其实是希望自己灰飞烟灭、尸骨无存,而龙坤让
自己活下来只是为了拿自己当玩物,出气解恨,顺便再赚点钱。既然如此,自己
就要利用龙坤的报复心理忍辱负重地活下来。只要自己活着,就是对暗算自己的
人的反击。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机会揭穿他们的阴谋。
蔓枫看了一眼满满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气,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
木的嘴叼起一根肉肠,大口嚼了起来。一边嚼一边想,吃饱了有劲,今晚背水一
战了。一定要设法翻盘自,不管怎样,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玷污
、被毁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这些凌辱和强暴就都成了龙坤的开
心游戏。自己必须设法活下去,不能让那些把自己推进陷阱的人如愿以偿。
想到这儿,蔓枫开始大吃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食盆里的肉肠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另一边弘太太,居然也在专心致志地大嚼大咽,还不时转
过头,从另一个食盆里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挂着白浆。
蔓枫见了,赶紧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进牛奶盆,呼噜喝了一口。冷冰
冰的液体直冲喉咙,差点呛到她。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无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
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间,呼噜呼噜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见了底。剩下的一点
液体实在吸不起来,她只好伸长舌头,一点点舔到嘴里。直到把盆子舔得锃光瓦
亮,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直起了身子。
刚一直起腰,蔓枫就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这是她几个月来吃得最饱的一顿
饭。吃饱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松了一点。忽然她隐约听见了一种
奇怪的声音。她转脸一看,原来是来自弘太太,她也吃饱了,正骄傲地挺起丰满
的胸脯,朝着她挑衅似的咂着嘴。
蔓枫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来,同是沦落人,她却把自己当成了敌人,她心
里暗暗叹息了一声,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外面传来了由远而近的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带着登敏和披侬,后面
跟着一群打手,挺胸叠肚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有手下打开牢门,龙坤和披侬、
登敏都钻了进来。龙坤看了看舔得干干净净的四个食盆,搓着手笑道:「枫奴、
弘奴胃口都不错啊!吃饱了,喝足了,下半场的比赛可以开始了吧?」蔓枫和弘
太太几乎是同时俯身弯腰回答:「是,主人!」龙坤笑呵呵地拍拍披侬和登敏的
后背,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转到前面,一边一个站在了两个赤条条跪着的女人面前
,从容不迫地脱掉裤子,扒下裤衩,大剌剌地叉开腿,把一团臭烘烘的肉坨子杵
到了她们的面前。
蔓枫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侬正淫笑着盯着她。她赶
紧跪行向前一步凑到了他的胯下。披侬身材不高,蔓枫这样高挑的个子跪在地上
要略微弯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yáng_jù。她在他岔开的腿中间跪好,咬咬牙,像弘太
太那样还了他一个媚笑,然后低头娇声道:「枫奴伺候主人。」牢房的另一边,
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摆好了姿势。龙坤两边看了看,举起手来特意对蔓枫说:
「枫奴,好好伺候主人哦,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再输了不要怪龙爷不给你面子
啊!」说完,不等蔓枫答话,手一挥道:「开始!」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像两条
见了猎物的猎狗,同时挺起身子,扑向了自己面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枫一头扎
到披侬的胯下,歪着头拼命伸长舌头,托起那滴里嘟噜的一大团臭肉,先在软塌
塌的ròu_gùn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后学着弘太太上午的样子,用嘴唇托住圆溜
溜的蛋蛋,伸出舌头去舔那坨臭肉的根部。
她的舌头刚一接触到两个蛋蛋中间,立刻感觉到披侬岔开的双腿一阵轻微的
战栗。她下大力气舔了起来,不久就听到了披侬惬意的哼哼。她暗暗松了口气,
这家伙身上果然有门道,弘太太和这个陆军少校真的有默契,难怪自己上一次输
了。幸亏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则真要白白被他们联手设计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着,还不时把两个蛋蛋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弄两下,
她眼看着那软软的ròu_bàng一点点硬挺了起来,这让她信心大增,口舌并用,不一会
儿,一根粗大的ròu_bàng就杵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