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
luǒ_tǐ瞟了一眼,但赶紧又移开了目光。
此时,那条又粗又长的大ròu_bàng早已戳进了她的喉咙,戳得她连翻白眼。
她高高噘起的屁股后面、岔开的大腿尽头,紫褐色的菊门一阵阵地抽紧,她
的肚子里正在咕噜噜地翻江倒海。
弘太太这些年在龙坤的手里虽然受尽了各种各样的蹂躏,被他们灌肠喷粪取
乐也不是头一次,但他们从来还没有给她的肚子里灌进过这么多的灌肠液。
而且今天的灌肠液里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在她肚子里像开了锅一样翻腾不
止。
可她必须坚持住,只有她在乎堪弘,也只有她可以让堪弘在闭眼之前少受点
活罪。
她此时的心情非常矛盾。
眼前那赤裸裸的活春宫让她悲痛欲绝,恨不得马上冲上去一脚把蔓枫踹下去
。
可另一方面,她又暗暗地替蔓枫使劲。
她非常清楚,这种俗称骑马式的女上位蹲踞式的交媾男人根本使不上劲,完
全由女人掌握着主动。
所以她的潜意识里又希望蔓枫卖点力气,让自己的丈夫尽快发泄出来。
否则,她自己现在已经是顾此失彼,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没想到,最关键的时刻,亲人的命运却掌握在自己一向敌视的对头的手心里
。
想起一向以来自己对蔓枫深恶痛绝的态度,她绝望的移开了目光。
此时堪弘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妻子岔开的股间
那紫黑的gāng_mén在不停地缩紧。
看到妻子一边卖力地吞咽着口中的ròu_bàng,一边暗暗运气,拼命地抗拒着肚子
里那巨大的压力,不再用嫉妒的目光盯着自己,他好像突然从梦中惊醒一样,奋
力地抬起屁股,迎合着蔓枫的动作。
可蔓枫的身子太沉重了,他向上用力,就像要抬起一座大山,而她那白花花
的身体每一次的下落,都像砸夯一样,砸的他浑身酥软。
堪弘真的绝望了,他发现蔓枫已经气喘咻咻、汗流浃背了,可身子的起伏却
显得笨拙而缓慢,时不时还要稍稍停顿喘息一下。
自己的ròu_bàng在她的身体里只能间歇性地进出,虽然每一次的幅度都不小,但
根本达不到让自己的情欲高涨起来的频率。
他甚至觉得,刚刚被楚芸tiǎn_shǔn的膨胀起来的大ròu_bàng在悄悄地软缩。
想想蔓枫毕竟已经是临产的孕妇,又在龙坤手里忍受了将近一年的煎熬,他
灰心了,看来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可忽然蔓枫的喘息声急促了起来,他偷眼一看,只见蔓枫脸色惨白、浑身肌
肉绷紧,紧咬住嘴唇,身子勐地向上一挺,紧接着就是一沉。
她突然不顾一切地加快了动作的频率,胸前一对肥嫩硕大的奶子像要飞起来
一样上下翻飞。
堪弘不禁心头一热,他明白,蔓枫为了让自己避免被龙坤活生生零割碎剐的
惨剧,不顾一切地拼命了。
他知道,以蔓枫即将临产的虚弱身子是坚持不了多大一会儿的,要想不下地
狱,只有最后这一拼了。
他也顾不得近在咫尺的妻子会如何反应了,鼓足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配合
着蔓枫的动作振起下身。
一时间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充满了黑沉沉的监牢,不一会儿就带出了咕叽咕叽
的水声。
两人胯下交接的地方粘液四溅。
堪弘没有想到,临死之前还能和心目中的女神云雨一场,而她对自己是如此
的拼死相助,不由得心潮涌动,心头的欲火越烧越旺。
这时弘太太的忍耐也已经达到了极限。
即使拼命的吞咽口中的ròu_bàng也根本无法转移注意力,腹内强大的压力把满肚
子滑熘熘的液体慢慢地推向了gāng_mén。
她屏住呼吸,拼命紧缩菊门,后庭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
她只要稍稍一松劲,那一肚子的液体随时会喷发出来。
她现在连气都不敢喘,只要一喘气后庭就会失守。
可她都快憋死了,硕大的guī_tóu中渗出的腥咸的黏液就在她的喉咙口打转,她
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几秒钟了。
她绝望了。
虽然她的眼睛看着一边,但近在眼前的急促的喘息声,噼噼啪啪的ròu_tǐ撞击
声,还有咕叽咕叽的淫液四溅的声响都一起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那个曾被她自己视为最大的对头的贱人蔓枫了
。
此时蔓枫的喘息中已经带出了嘶哑的悲鸣,似乎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堪弘在心底里暗暗地叫着:「蔓枫,谢谢你,让我死而无憾……你再坚持一
下……最后一下……」
忽然蔓枫呀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庞大的身子自由落体一样沉重地砸了下
来,肥白的大腿根一阵紧张的抽搐。
堪弘只觉得夹住自己ròu_bàng的火热粘湿的肉穴跟着一阵剧烈的痉挛,呜地一声
闷叫,腹内的滚滚热流喷薄而出。
而此时,蔓枫那汗渍渍沉重臃肿的身体已经瘫软在了他的身上。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弘太太忽然转过了头,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的胯下慢慢
溢出的浓白浆液。
她突然不顾一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