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张开嘴唇,衔住了软乎
乎的肉虫,慢慢抬起头来。谁知那肉虫软塌塌的,一下没叼住,掉了。蔓枫吓得
脸都白了,偷眼一看,哈桑并没有在意,赶紧再低下头,张开嘴,用柔软的嘴唇
小心翼翼地叼起了肉虫。
那肉虫软软的,滑滑的,带着一股怪异的气味,蔓枫不敢肯定他是否撒了什
么类似龙胆香一类的东西。眼看着它又一点点地向外滑,她赶紧伸出香舌,从下
面托住guī_tóu,然后大大地张开嘴,一口吞进了嘴里。
她略微松了口气,但丝毫不敢懈怠,小嘴一嘬,吱吱地吸吮起来。那东西迅
速地在她嘴里膨胀了起来。可哈桑并没有像以前的其他男人那样,ròu_bàng一胀起来
,就忍不住开始chōu_chā。他还是斜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蔓枫终于明白,这个哈
桑真的不是一个好伺候的善主。
她向后拉起脖颈,让含在嘴里的ròu_bàng退出一截,然后用力向前一冲,嗤地一
声,将粗硬的ròu_bàng吞进嘴里。哈桑轻轻哼了一声,身子却仍然一动不动。蔓枫只
好不停地摆动脑袋哧溜哧溜地反复吞吐着他的ròu_bàng。不一会儿她就吮得汗流浃背
,粘乎乎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奇怪的是,在卖力吸吮的过程中,她清楚地感
觉到,自己的下面也快速地湿润起来。
蔓枫一边吞吐,一边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哈桑的哼声也越来越急促。他的
大ròu_bàng已经高度膨胀,以至于蔓枫的小嘴只能含住三分之二。不一会儿蔓枫就感
觉到,ròu_bàng前端的马眼里开始流出小股的粘液。她暗暗做了准备,这大ròu_bàng要是
发作起来,喷出来的东西肯定够她喝的。
随着蔓枫快节奏的吞吐,哈桑的身子不再是懒洋洋地躺着,开始渐渐绷紧,
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头一点点抵近他的胯下。忽
然蔓枫的头被紧紧揽住,对方的身子动了起来,一下下把又粗又长的大ròu_bàng深深
地送进自己的口腔,几乎都插进了嗓子眼。
她用力地缩紧已经发酸的嘴唇,卖力地吸吮,发出令人心动的吱吱的声响。
突然,哈桑抬起了屁股,蔓枫赶紧迎了上去,大大地张开小嘴,尽量把湿淋
淋的ròu_bàng全部吞进嘴里。
谁知,让她意外的是,哈桑并没有把ròu_bàng继续向她口腔深处插进去,而是一
步跨下了沙发,双手一翻,把她仰面按在了地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大ròu_bàng已经
快速地从她酸麻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他两手一翻,把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劈开,
屁股一抬,直挺挺的大ròu_bàng怪蟒入洞般噗哧一声竟直接插入了她下身的蜜洞。
蔓枫被弄得措手不及,好在下面已经开始湿润了。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被插
得酸胀难忍,忍不住娇羞地呻吟起来。哈桑显然是个驾驭女人的高手,始终控制
着蔓枫的反应,一次次把她插得死去活来,不一会儿就把她插得泄了一地,他自
己却始终硬挺,插得悠然自得。
蔓枫已经彻底投降了,随着哈桑chōu_chā的节奏一会儿攀上高峰,一会儿又跌入
深谷。她知道自己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她没来由地突然有点可惜压在身下的那
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
忽然,她感觉到哈桑悄悄加快了节奏,动作越来越重,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
促。凭她的经验,她知道他要结束战斗了。但她的身子已经软得只有任人摆布,
连抬起屁股迎合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哈桑展腰提臀。蔓枫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谁知,让她意外的情况再次
发生了,那条明明已经开始微微跳动大ròu_bàng居然从她的胯下全部抽了出来。哈桑
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前,一手捏开她的小嘴,一手举着ròu_bàng,噗地插回她的嘴里。
呼地一下,一股温热腥骚的洪流冲进蔓枫的嘴里,她被呛得猛咳了两声。当
她意识过来后,赶紧紧紧闭住嘴唇,不敢让那浓浆露出哪怕一滴出来。她牢牢记
住了龙坤教给她的信条,男人射进她嘴里的东西,每一滴都是宝贝,每一滴都要
咽下肚去。
她含着眼泪,拼命地蠕动喉头,把嘴里大股的浓浆一口口咽下去,直到她确
信嘴里含着的大ròu_bàng喷完了,她也咽干净了,才敢稍稍松开了点嘴唇,卷动香舌
,把那粘乎乎的ròu_bàng舔了个干干净净。
哈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从蔓枫的嘴里抽出了ròu_bàng,他俯身到她胯下,捏
住了她粘乎乎软塌塌的yīn_chún,从袍子里掏出个什么东西。突然一阵钻心的刺痛从
私处传来,蔓枫疼得失声惊叫。哈桑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缓缓站起了身,迈过
蔓枫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拿过自己的裤子穿上,一声不吭地开门出去了。
蔓枫四肢无力地躺在软软的地毯上,下身还在阵阵隐痛,没有人给她发号施
令,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现在屋里只有她自己,但她不要说逃跑,就是站起
来的劲都没有,何况还光着身子反铐着双手。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意识
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