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可一点都没解,反而又激动的又胀大了一圈。
坚硕圆润的大ròu_bàng进出抽送的动作也是由和风细雨的缠绵悱恻慢慢加快,那紧绷收缩起来的裹缠绞起来的滋味简直是想要了人命一般,让他欲罢不能之至,轻轻浅浅的抽撤了十几下便越发大力,耸臀挺腰的动作越来越狂野肆意,逐渐变成狂风骤雨似的凶猛进攻,狠狠地撞击起了那无比酥软的花心深处……同时华玺宸本应落在少女樱唇上的嘴巴因为书倾墨的偏头躲闪,而悄悄落在她浅粉色的脖颈侧,华玺宸也不恼,薄唇轻启伸出湿热的大舌,在她修长的脖颈上轻轻舔舐并着大力吮吸,在粉嫩嫩的雪肤上嘬咬出了一朵又一朵红艳艳的小花瓣。
还迫不及待地将大手伸向那那雪白娇软的高耸丰盈上,两只掌心里皆是酥腻的滑软香脂,饱满诱人弹性十足几乎都要从手心滑出去,又嫩又挺,软软的韧韧的手感好极了,华玺宸还用粗糙的指腹坏心的掐了几下下那娇挺的小红果,把粉粉嫩嫩的小果子掐成诱人的瑰红色泽,不时从指缝中探出头,不意外地招来书倾墨一声溢出喉间的娇媚呻吟,听在男人耳里是欲火大炽,手下力道越发不知轻重,对着那娇软好摸的肥乳各种挤弄揉捏起来……“唔……好难过……臭书……臭流氓!大坏蛋……你干嘛,你不可以摸我胸脯,不可以啃我脖子的,你放开我,你下流龌蹉……你还是堂堂新科状元郎,你是丞相府公子,怎么能这样无耻下流强迫我一个弱女子……大坏蛋,臭流氓!”书倾墨十分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她气呼呼的骂出声来,现在她都打不过臭书呆了,只能用嘴骂骂了。
她明明特别生气,这该死的臭书呆都和她定亲了,居然还和别的陌生女子牵牵扯扯的做这种事,下流!龌蹉!该死的大混球,书倾墨当真是气急败坏,心里也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股酸意,不要脸,这该死的哪里还是只会读死书的书呆子,分明就是个流连花丛的臭流氓……可是不知说出来的声调分明不像咒骂,却该死的像极了撒娇,软绵绵甜腻腻到了极点,还有时不时的娇喘吁吁,缠缠绵绵地极是暧昧!
她心中酸涩,眼眶里也有些湿润,忍住浑身的酸痛曲起长腿就想踹臭流氓一脚,却踢了空反被擒住长腿,她脖子乱晃极力想要躲闪华玺宸那湿漉漉的亲吻吮吸,却根本躲不过去,可她脖子刚动,那唇那吻又落到了她肌肤的另外一处,烙下一口一口火热湿濡的印记。
还有他那火热的手掌居然那么用力地揉弄她的胸脯,揉的她的胸脯又酸又涨的,掐的她奶尖又肿又疼的……最讨厌的就是那根戳中她腿心的那根硬梆梆热烫烫的大棍子,特别粗暴的顶着捣着,力道又重又沉的,撞得她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麻,现在几乎要软成一汪水了。
华玺宸从小到大都是耍弄嘴皮子的好手:“我哪里下流龌蹉?明明是姑娘对我下了春药,现在药效还没散尽我也是实在无法忍耐……而且在下……现在对姑娘的所作所为……论起蛮横粗鲁,可及不上姑娘昨夜的五分才是……姑娘昨夜霸王硬上弓欺负我,又是扒我衣衫,又是摸……摸我裤裆里那……那什么……胆大妄为,现在醒来怎就装起弱女子来……姑娘昨夜对我如此那般……还不许我今天早上如此这般……地还回来吗?”
华玺宸听着自己的心上人樱唇半开,婉转娇媚的难耐呻吟简直是让他血脉喷张,他一把抓住屈膝顶过来的雪嫩长腿,将其掰的更开些,更加方便了胯下火热欲物的进出抽送……不过听到书书娇声软语地骂自己下流无耻,华玺宸心里又是甜蜜又是不悦,相比谩骂,其实他还是更喜欢听书书夸他赞他……他抬头擒住那粉软柔嫩的小口,不顾身下那双藕臂无力的反抗和推搡,直截了当地把书倾墨的坏人流氓几个字堵在口中,大舌急切灵活撬开贝齿将舌尖攻入她的口腔之中,十分狂浪地缠吮追逐那香软的丁香小舌,大舌如风卷残云般大力吸吮她口中甜美的香津。
“唔……”书倾墨带着满腔气愤的心思用舌尖去顶那个外来的一个劲的在她的小嘴里疯狂的探求的无耻入侵者,可是却反被咬住舌尖重重的吮吸起来,没抗衡多久就只有丢盔卸甲被彻底侵占的份儿,只能任由男人大口吮着吞着自己的口水,任由那大舌恶狠狠的在她口中地盘里肆意搅弄起来……唇舌的甜蜜交缠下,男人身下的坚挺也愈加气势汹汹,捣弄,碾压,撞击的角度也更深,凶猛极了,似乎是要将那朵粉软盈盈的小蜜花给玩坏似的,不留一丝力道地全力进攻。
在领略到那种花肉缠绞花水丰沛的极致快感,华玺宸根本无法克制,他奋力挺腰纵臀,的如脱缰的野马般纵情驰骋,狂野的一下下贯穿,狠狠的一下下捣弄,重重的一下下碾压,凶猛的一下下撞击,弄得书倾墨浑身酥软无力,即使在亲吻之间还时不时有呜咽声从唇角流泻出来……“唔……轻……坏……要……被弄……坏……了……”书倾墨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要被那讨厌的大棍子给撞坏了,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夺眶而出,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因着那疯狂猛烈的撞击,她整个人也被男人顶着撞着好像根本就稳不住身形几乎要飞出去一样……她只觉得小腹酸麻,一种隐秘不可言说的颤栗陡然袭来,像被凄厉的闪电惊雷击中一样,柔若无骨的身子根本控制不住的痉挛不已,花心喷出大股大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