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嵘想生个火,可也不知为什幺,他忙活半个时辰都没把火点着,秋风总是会吹灭他点起的火苗,他寻了石块搭起遮风的屏障才勉强将火点着,紧接着就又去寻了枯枝,然后像是宣泄怒气一样将寻来的枝干全都一股脑的丢进火堆里,又压灭了好不容易点着的火。
斐川就这样看着靳嵘忙活了大半个下午,他倚着山石自己悄悄把着脉象,他摸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怀了孩子,一是他本就不太精通治人的医术,二是他自己阴阳同体,即便是有怀孕的脉象也不易察觉。
斐川纠结了半天也弄不清楚自己的脉象,他记得闻徵曾告诉过他双身不是没有怀孕的可能,但是可能性极小,而且他年岁太小身体各方面还没长好,所以应该没法像女子一样受孕,篝火燃烧的灰烬随着风向的变化吹进了他的眼睛里,斐川难受的用手直揉,眼泪越揉越多,惹得灰烬在他脸上画出滑稽的痕迹。
靳嵘再回来的时候斐川还是没弄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孩子,然而即便他真的查出了自己有孕,他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跟靳嵘搭话,男人撂下柴火把火烧得更旺一些,确定篝火足够支撑大半个晚上之后靳嵘才总算肯是走到斐川身边蹲下身来。
斐川揉着眼睛同他目光相接,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