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干了。”谢南群坐下,夹了一根油条咬着。
温览暗暗深吸了一口气,不太敢看向那边,自顾自吃着碗里的食物。
陈妈记起他昨晚喝了酒,问:“头晕吗?要不要再喝点醒酒汤?”
“不用了,其实也没喝多少……”温览尴尬笑笑,心底觉得又丢人又庆幸。丢人是因为酒量差,庆幸则源于那一杯送错的酒让他与谢南群“同床共枕”了一夜。
冲过澡之后,谢南群比刚醒来时镇定许多,觉得油条有点腻,想了想,把碟子往自己的方向挪了。然后将陈妈做的小菜推给温览,让他喝小米粥的时候吃。见对方没抬头,很乖地埋头苦吃,显然对昨晚的事情有记忆,他嘴角噙着笑意说:“反正今天不用去公司,多睡会没关系。”
温览偷瞧了对方一眼,点了点头:“嗯。”
实际上吃过了早餐,两人都精神了,谢南群接到朋友的电话,然后一脸无奈地问温览:“小篮子,有没有兴趣去打台球?”
“台球?”温览下意识反问。
谢南群解释,原来是他从小认识到大的朋友们一直念叨要找他去玩,结果他要工作,耽搁到现在才有空闲,那群人赶紧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