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爷坐在椅子上,看得哈哈大笑。
这就是我,王府里最能干的兽奴。
为了得到王爷的青睐,我甘愿为他做任何事。
直到有一天,一匹马丈夫心情不好,不但不与我交配,还给了我一脚。
我被踢中了肝脏,血尽而亡。享年16岁。
第七色。枷锁中的花(刑奴,luàn_lún)
我是王府里最大的秘密。
你一定想不到,其实,我本来是一个公主。
我是慕容常亮最小的妹妹,慕容娟。
但是十岁那年,我被宣布意外身亡了。
那是慕容常亮,我的三哥,找了个与我相似的孩子伪装成被猛兽撕碎的样子,谎称我在秋猎时自己乱跑,被老虎吃了,实际则悄悄将我囚禁了起来。
三哥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无法理解。他将我囚禁起来之后,我曾经哭着问他,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已经不指望他回答的时候,他却开口道,“娟,有哥哥保护你,不好吗”
我不明白。三哥凭什么认为,将我圈起来,会比放我自由更好
但是三哥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在意,却是蔫儿坏,主意颇大,恐怕没那么容易说服的。
尽管如此,开始的时候,我也的确曾经试图说服他。
但是很快三哥就烦了,他干脆将我的嘴堵上,眼睛也蒙上,捆起四肢吊在地下室里,一吊就是一整天。
我害怕得不行,寂寞得不行。只能在寂静里等着他来。
他再来的时候,他说什么,我都乖乖听话了。
因为我实在是怕黑。
最初的两年,三哥除了囚禁我,也没有做多过分的事。
他每天都会抽空过来看看我,伺候我的仆从都是哑巴聋子,我好容易看到他这样一个正常人 ,尽管心中依旧怨恨,也会渐渐期盼他的到来。
直到有一天,我的癸水来了。我觉得肚子难受,血开始滴滴答答往外淌,吓得我哭了起来。我想死去的母后,想我养在朝霞殿后院的小母马,想贺兰姐姐。越想,越是泪如雨下。
他从地下室外面进来,看见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流了满腿的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竟然慢慢绽开了一个笑容。
他笑的时候很好看。有几分天真,几分明媚,还带着几分温柔。
“三哥,我要死了。”我抽泣着,“你可以放我出去了吗这里太黑,我不喜欢。让我死在外面好不好”
他将我揽在怀里,用很轻的声音对我道,“不要怕。哥会疼你的。”
尽管那是他将我捉起来之后第一次,那么温柔的哄了我,抱了我,还唱着摇篮曲拍着我在铁架子床上睡着了。
但是七天之后,三哥用行动证明,其实他是个大骗子。
他将我抱到椅子上,将我衣服撕开,手绑在椅子扶手上,腿绑在椅子腿上,然后拿出他胯间硕大的ròu_bàng,捅进了我的身体。
我疼得大哭,他根本无动于衷,一直一直反反复复地用那根巨大的ròu_bàng在我身体里搅动。
我哭到嗓子都哑了才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继续欺负。
他终于将温热的液体喷到我身体里,这才收起ròu_bàng,抚摸着我凌乱的头发道,“娟,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大姑娘了。”
我沉默地看着他,什么都不想说。
我想,尽管他是我的亲哥哥,既然他这么狠心,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让父皇将他抓进监狱。
接下来几天,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表现得乖巧沉默。实际则在观察,什么时候出逃比较可行。
很快,我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我呆的地下室有一个很小的窗,开在后花园假山里,每天傍晚的时候,会有金色的余晖透过假山窟窿照进来,然后天就会迅速黑下去。
以前我一直怕那窗户太高不敢尝试,但是如今我已经顾不得危险了,直接将桌子拖到墙根,又将椅子摞上去,摇摇晃晃终于爬上椅子,努力将手伸向那个小窗。
很幸运 ,我够得着。
窗虽然小,我十二岁的身子还没长开,瘦瘦小小,还是能钻出去的。
于是我砸碎了窗上的水晶,不顾破碎的水晶将膝盖扎得流血,憋足一口气终于挤出了那窗子。假山窟窿很小,我废了好大劲儿,才从狭窄的缝隙钻过,到了外面。
终于获得了自由,我兴奋得几乎要放声大叫。
还好我忍住了,开始顺着墙根往外走。我知道,这花园应该会有一个角门,出了角门我就可以回宫了
但是我到底低估了三哥家里的警备力量。角门那里居然有侍卫把守。我被当作可疑人士抓了起来。尽管我说我是当朝的二公主,侍卫们还是将我送到了慕容常亮的书房。
于是,很快,我又回到了那间地下室。那扇小窗也被彻底封死。除了他来的时候点灯,其余时间我都生活在了黑暗里。
“因为你,我的侍卫死了好几个。”他再来的时候,恨恨道。
我明白。既然我出逃失败,守地下室的侍卫肯定会被责罚。还有,听见我报了名号的那些侍卫,都得处死。只有死人,才能帮他守住这个秘密。
慕容常亮开始惩罚我。他将我堵着嘴捆绑起来,吊在墙上,只有一条腿的脚尖可以挨到地板,然后从后面猛地冲进我的身体。他的大手用力揉捏着我刚刚开始发育的奶子,长大的ròu_bàng一下一下顶到我身体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