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跟家人闹翻了吗?”秦琛忍不住问他。
许以真眼神有些闪躲说,“嗯,是他们想和好。”
秦琛冷冷的说,“所以你就又想跟他们走了吗?”许以真一愣,不知道秦琛怎么忽然对他所杜撰的家人有这么大的成见,可是秦琛和冯眠站在一起的时候,他又觉得眼睛无处可放,只好低头看着地上在不自量力拱树的炒饭。
秦琛很生气的瞪了他一会儿,说要去见见许以真的主治医师,又莫名其妙的走了。冯眠看着秦琛反常不知所云的样子,笑了,“他大概第一次养‘孩子’,你别管他。”
许以真忽然把目光停留在冯眠的肚子上,“所以我要有一个弟弟了吗?”他刚才就注意到冯眠弯腰的姿势有些奇怪。
冯眠怔了一下,随机又释怀了,“我们家乡有一种习俗,不足满月的孩子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所以宝宝的事你别告诉秦琛。”
许以真瞪着大大的眼睛,似乎是脑子转不过来,随后又点点头。
他忍不住想,宝宝,宝宝,好像每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都会被冠以宝宝的称呼,因为他们曾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