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
澜哲拼命尖叫:“谁?到底是谁?出来,快出来!”他以为在恐怖电影里面经常出现的画面是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是先进以科学为主的社会,根本就没有鬼。
“你吓不到我,你是谁?你是不是想要钱?你出来啊,出来啊!”
澜哲快疯了,他搞不懂为什么就是小小的门铃声怎么演变成恐怖悬疑里的场景,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夜晚晴空,月明星稀,银白的月光从高窗照进来,将奢华的客厅渲染的惨蓝。
澜哲惊恐地转动眼珠,倏然,在二楼栏杆旁边站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
澜哲吓得尖叫一声,往后倒退了几步,壮着胆子问道:“你,你是谁?”
黑衣人沉默片刻,稍稍向前走了几步,双手撑在栏杆上面。
他清冷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堂里面。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错了事。”
话音落闭,一丝青蓝的烛火从那人指尖凭空出现。
澜哲张大了嘴巴,他放大的瞳孔里跳跃着嗜血狂乱的蓝火。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都会生气为何生活中会出现逃避责任的人,可生活不总是一帆风顺,感谢那些无耻之徒让我们成长——呸,弄死你个社会人渣,哈哈哈哈哈哈
澜哲:你们都欺负我,你们,不是好人。
神秘黑衣人: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但你他妈的比我更人渣,所以我只能消灭你了,来维护我最人渣的地位,哈哈哈哈
第20章教训
黑衣人将青蓝色的烛火妩媚地凑到自己面前,一不小心蹭到了自己的鼻梁。
“靠。”他低声骂了一句。池越连忙将手中火种转移,揪心道:“咋啦,烫着了。”
钻心的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池越低于常人温度的手抚上莫寒的鼻梁,瞬间缓解了灼热感。
莫寒瞄了眼楼下被吓得半死的澜哲,还好那孙子被整的魂都丢了,没注意到自己,否则就半途而废了。
莫寒清清嗓子,道:“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你做的事,要我替你说出来吗?”
澜哲头发被汗水浸湿了,仿佛掉水里洗过一样。他哆嗦着,却依然绝口不提那事:“我不清楚,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你们想吓我,没门。”
哎……为什么坏人在面临威胁的时候,总是不能坦诚一点呢,还要多费口舌逼迫,真是麻烦。
莫寒头往左偏了一点,池越心领神会,将跃动的火苗掐灭。他们这丝青蓝的火种,是从孤儿院厨房偷来的,弄了点一氧化碳,装进铁管里,做成人工气体打火机,运用池越鬼魂的优势,制造恐怖灵异现象。
可哪想到,做了这么大功夫,表面上像是吓到了澜哲,却不料他死不承认,就是不愿说他与付烟远的事,果真和孬种没什么区别。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莫寒心道,谁让你动的是我的朋友。
他拖着黑色披风,从楼上下来,池越拿着木桩在旁边一起走,莫寒每下一节楼梯,他就用木桩狠狠撞一下台面,发出震耳欲聋,捣鼓心的声音。
澜哲害怕地往后躲,绊到茶几,摔了个仰面朝天,但他不停歇,撑着胳膊,坤着腿往后退。
“你害怕不是吗?因为你心虚,你不敢说,你也怕遭报应是吗?”莫寒尾音厉声,停止的一瞬,堂顶的水晶吊灯嘭的一声巨响,从高处落了下来,砸在澜哲的脚边。
澜哲双腿乱打,张惶瞎叫。
池越举着木桩轻松将水晶灯捣落后,将其抗在自己肩膀,像看只可怜的蚂蚁,轻蔑了他一眼。
莫寒阴冷一笑,回头看了眼池越,池越领命,领着他瞬间移到澜哲面前。
澜哲缩的跟个兔子似的,莫寒在他耳边说道:“你是不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的存在,所以你并不怕我?可我告诉你,你不知道的可多着呢。你澜哲遇事推卸责任,大丈夫敢做却不敢当,畏畏缩缩,唯唯诺诺,伤害一个宁愿为了你放弃梦想的人,你真行!真他妈行!”
莫寒情绪有些激动,池越拍拍他的后背抚慰他,为别人的犯错气自己不值得。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你根本是人,你不是鬼。”澜哲叫嚣道。
莫寒勾着阴狠的眼神,池越上前掐住澜哲的脖子,将他举到了半空中,从外界来看,澜哲被一股看不见的无形力量控制,挣脱不得。
“你可以不信,但我可以存在,既然你不知悔改,我劝你以后睡觉别关灯,也别抱着娃娃叫妈妈……”
莫寒眨了一下眼,池越摔下澜哲,架起媳妇溜了。
一楼二楼的灯恢复光亮,澜哲惊魂未定。此时门外又响起滴答滴答的门铃声,紧接着一楼二楼的灯又灭了,不一会,灯又开了,门铃又响了,灯又灭了……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凌晨四五点,澜哲早被吓的厥了过去。
……
后来,澜哲的父母丧着脸来学校办转学手续,校长好言好语相劝,还是没能留住这座金山,他们执意要走,以后这学校也少了一位财大气粗的金主了。
叶夏叶被闷在鼓里,还奇怪怎么好好地就转学了,旁边有个看热闹的八卦道:“听说澜哲现在躺在医院里,睡睡醒醒,一醒来就胡乱说有鬼有鬼,估计是看鬼片被吓傻了。”
叶夏叶差点喷出早饭:“这孙子不是有病吧,没事看什么鬼片,这么想不开。”
“谁知道呢,二傻吧。”路人评价。
“靠,死狗子,过来,女超人点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