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那家族神棍传承,早该请他帮忙的。
若不是今天彩头旺,莫寒心里高兴,也指不定到哪天才会将池越的消息告诉池南。
上身真伤身啊。
“回去睡着吧,明早还要上课。”池南提醒道。
告别了天天通宵看书的日子,美好的生活在前方等候,这剩下的上课只是去报个道,早睡也没关系。
莫寒抹了把涩涩的眼睛,刚才池越哭过,难受却要由他承担。
在身体疲惫的情况下,莫寒决定去他妈的写题,还是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不过,你们兄弟俩还没好好聊呢,我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池越,池南联合推搡着他,让他别多想,脑子里装那些不必要的不浪费内存吗。
池南将他送出房门,由池越接手,他最后叮嘱了一句:“哥,好好休息。”
池越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对自己蛮有信心的,道:“放心。”
没想到莫寒呵呵傻笑:“傻逼,他又听不见你说话。”
池越一听这话,二流王八性子起,猛地把他往床上一推,莫寒措手不及“哎呦”一声埋进枕头里。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的今天,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头疼,更的不多,望谅解,不过放心,咱这文章连特地为攻量身定制的肉身的那个副本还没到,肯定是个粗长的一部作品
第27章串串
有些经验丰富的大人们说,君子遇事能忍则忍,实在忍不了,可以考虑动动口,不过尽量不要动手,因为你不知怎么轻轻一碰就会出事。
这下池越算是明白这个道理了,他这算不上愤怒的一推,导致栽在床上的莫寒昏了过去。
单纯的他还以为莫寒在吓唬他,直到他在旁边叽叽歪歪吐槽了半天,他也没个反应时,这才慌张起来。
池越迈着长腿几步移过去,喂喂几声没有回应,探了他的鼻息,还有气,心上的大石降了一半,不过他还不死心,玩笑似的叨叨几句话。
“莫寒,你他妈不会这么怂吧,推一下就晕了,我看你之前连续疼好几个小时,你也就很哼哼,脑子还在啊,这就不行了?”
莫寒呼吸缓慢均匀,胸口起伏的幅度都快看不见了,眼睛闭着,跟死了一样。
“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前半小时生龙活虎,搁这吹牛逼,现在一眼撅过去,屁事都不管。”
池越说他的,莫寒动都不动,睫毛都温顺地贴在眼下,晕染着灯光,投下绵柔的光影。
“喂,你澡还没洗呢,你那桌子也没收拾,你撒手不干了,全丢给我啊,信不信我去找小南!”
对哦,小南看不见自己。
眼看莫寒依旧维持着初始的动作,池越不甘心:“你不会睡到明天下午吧,你学不会也让我帮你上吧。”
空荡的房间成了池越一个人表演的舞台,莫寒睡得死,管他喝彩,倒彩,一个气都不撒,池越只好给他脱了衣服,抱到浴室,尽心尽力跟个保姆似的给他洗弄干净,再放到床上,盖上薄被,开了摇头电风扇,吹吹屋里的热气。
就算世界上剩了他一个男人,他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
……
夜里,躺在莫寒身边的池越睁着眼睛睡不着,心里有点郁结,而产生郁结的原因则有部分来源于今晚和池南的见面。
池南的反应远比不上得知他死时的过激,相对淡定地他愈发不像从前跟在他身后的小屁孩,也让他看不出自己再有什么资格去做他的哥哥。
他也想过这些风轻云淡是不是在得知自己死时,池南逐渐形成的应对外界产生各种变化的保护膜。
他懂,又不是太懂。
现在看来,池南长大了,也不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了,也就……有没有自己也无所谓了。
这想法是不正常的,池越长吁心中一口难解之气,弟弟长大了不是自己期望的吗,还总是放不下什么?
窗外夏天独有的冰蓝色月亮,浸染着周围的云层,洒进每家每户的梦中人,也洒在怀有心事难眠的人。
莫寒的胸膛轻轻起伏,侧脸藏在柔软的黑发下,像一只可怜的小猫,递过手去,循着温度小小的蹭了蹭。
别想了,本身已死,哪管十年后又是什么样。有爱的人在身边就够了。
*
阳光普照,金黄大地。
“你开玩笑吧!!”高三二十一班走廊上一声惊呼,切断了班级里和谐的朗朗读书声,顷时,所有人都往外看。
老班头疼地应付着这位难劝说的角色,揉着眉心,好言说道:“让你做毕业生代表,是你的荣誉好不好,许多人想求都求不来,你为什么就这么为难呢?”
今天早上一来,就被班主任告知作为高三毕业生代表要求周五在大礼堂演讲的事,莫寒浑身细胞都在拒绝。
他学习好是好,可也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招摇显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一张嘴能说,却也不愿在那么严肃的场合说着那么严肃的话,这就好比喂他□□,要死啊。
“我不去,班长,学习委员,其他班干都可以去,为什么让我去?不去。”莫寒不给班主任留退路,要拒绝就拒绝的果断。
班主任真搞不懂现在的小孩为什么没有他那个时代的荣誉感,让他上台做个演讲跟会要了他命似的。
“这是个多好的机会啊,别人想要都没有呢,你咋这么不识好歹?”
横铁不成钢的眉毛,恨铁不成钢的大厚唇,班主任苦口婆心劝他,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