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喑哑,晦涩不明,若此时打雷应景,这老道必能挤出点眼泪出来。
莫寒又劝了他一句放宽心,鄣道长还是哀愁的死样子,忧愁如一江春水绵绵不止,莫寒真不知道自己按到了他身上哪个闸门,这一发便不可收拾了。
鄣道长情绪被打开,开始讲述自己流浪这几年的经历,从一开始在城市边缘混到无可奈何走到边远地区,其过程是艰难险阻,无人能知;后来他说的天花乱坠,听其中几句话就知道是添油加醋,空穴来风,莫寒忍无可忍,一句喝声“闭嘴”把他闸门给强行关上了。
难为莫寒刚想表明自己是个好人,牌子还没立好,就碎的稀烂。
鄣道长可怜巴巴地住了嘴,肚子不知情景地响了起来。
莫寒觉得损了面子,也不打算留他了,把他的道具包,钱袋一并还给他,让他有多远走多远,反正这辈子也不想见他了。
鄣道长最主要拿到钱,乐呵呵的一个小老头跑了,地上还燃着的半截龙涎香也不要了,步履轻快,生怕莫寒反悔似的,逐渐消失在碧林尽头。
老道走了之后,莫寒彻底没了说话的对象,他瘫坐在池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