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不甘示弱:“我不懂,哼,你就是贱!没什么别的!”个头和莫寒平齐的池南威慑力比他还要强,他甩开莫寒抓住他的手,再次头也不回的走开。
只剩莫寒一个人憋红了眼,什么都说不出,只能怒叫他的名字愤然发泄。
“池唯宇!”
寻常街巷,俱无两样,只平添了寂寥的凄凉。
中午回到孤儿院,万里飘香的包菜烧肉再也无法勾起莫寒的食欲,菜品不算上等却满目琳琅,此时也没了吸引力。
莫寒草草地吃了几口饭,没有在房间里午休,跑到学校找班主任请了下午的病假。
拿到假条的莫寒浑身乏力,纠结地走在路上,不想回孤儿院。上午放学池南的话还在脑海里嗡嗡作响,不停回放。
莫寒难受,池南可以不认同自己和池越的感情,他也可以恨自己在他哥离世后一滴泪都不留;他骂自己冷情也好,责怪自己狠心也罢,但他不可以将自己比作社会上的卖肉性质的人群。
这跟亵渎一段爱情,将其看做一场性的交易的qín_shòu有何区别。
妈的!莫寒重重地躲了一脚,凭什么池南要这样说他,凭什么池越一死了之,他却要受这样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