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疲惫的把头向後靠上车枕,阖上眼睛。为了他们所引起的所有苦恼,她恨不得把那两个家夥捆起来拖走,但他们俩其实都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在多麽严重地影响她。而让事情更糟的是,如果她真的告诉他们的话,那两个骄傲自大的家夥肯定会为此来个一个大胜日游行。取笑戏弄是他们三个共同的第二天性,而她可以想象如果他们知道的这个事实的话,他们会怎麽以她取乐。
尽管她一直冷嘲热讽他们两个对女人原始人一样的态度,但她仍然无可救药地渴望他们。他们两个。这就是另外一个症结所在。当她幻想和她的室友们来段fēng_liú韵事,他们两个都会在幻想里出现。确实,有的火辣片段里只包括了他们其中一个或另一个,但是总会有个共识是,他们两个都和她在一起。
“行了。”她闷闷地叹息,“别做梦了,就跟这可能发生似的。”
除了自己以外,她不能责怪任何人。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就拒绝他们的调情,要求他们待她就像对其他男人一样,不知是幸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