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挺有感触的,其实“结婚证”无所谓真假,也无所谓具不具有法律效益,只要当事人认同了,那就是真的“结婚证”。
池君闻不会反对,他从来只要池君辞过得好,他这个当哥哥的就心满意足了。
他爸妈去世的早,是他将池君辞养大的,不管公司多大的磨难,兄弟两一起扛着才能走到今天。
他是很喜欢海雾的。
就算别人不祝福,他这儿当哥哥的还是要祝福的。
池君辞现在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什么时候全家人都希望海雾跟他在一起,而他却从来不知道,就像他不知道他在不知不觉中喜欢海雾很久了。
砰——
四个杯子互相碰撞,大家像往常一样开心的吃饭,因为这是个喜庆的日子,所以每个人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吃过晚饭后,陆阳川悄mī_mī的把海雾拉到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的交给他一包东西。
那东西有点私密,他都有点儿不好意思拿出来,但是他不教,恐怕海雾这傻叉也不知道。
他尴尬说着:“我看你也没有在上面的潜质,所以就提前给你准备了点东西,这个是玫膏,这个是清洗的,还有受伤后内服的,你拿回去仔细研究研究,免得弄伤了自己。”
海雾点了点头将那一包东西拿过来,他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陆阳川看到海雾还傻不拉几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立刻喊住他对他说着:“你今天是拿到结婚证的第一天,你怎么能自己睡不管小池呢,你应该去陪小池睡啊。”
海雾不明所以:“为什么?”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所谓的“性”存在,因为没人教他,他姥姥死得早,这么多年也没人跟他说过话,他的喜欢只是精神上的喜欢。
“什么为什么?你们这叫新婚燕尔,当然要同床共枕啊,你是不是傻?”陆阳川没好气的骂着:“把东西带着去小池的房间。”
海雾“奥”了一声拿着一大包东西往池君辞的房间走去,他径直的走到床头将一大包东西倒了出来。
哇塞,还要好多糖?
他当时要吃却被池君辞阻止的糖。
这几颗是草莓、香蕉、菠萝味道的。
好多糖……
紧接着,他被一个画满玫瑰花的牙膏类似的盒子吸引了,这应该就是阳川哥所说的玫膏。
他把那玫瑰膏的盖子揭开,沾染了一点玫瑰膏在手上闻了一下,味道香甜,跟他吃的蛋糕一样。
应该是吃的。
应该很好吃。
不仅有一盒玫膏,还有一颗粉红色的糖。
装撕开,这颗糖闻着似乎挺不错,小,那不如自己吃了吧。
海雾把粉红色的糖放到嘴巴里嚼了嚼,还不错,挺好吃的,可惜只有一颗。
池君辞洗完澡出来看到海雾全身泛红,眼神迷茫,双目泛着泪光,他坐在床头的地毯上,地毯上乱七八糟的避膏还在他手里捏着,他脱得一挂。
池君辞诧异:“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房间去睡觉?”
说完就发现不对劲,海雾他双眼水汪汪的看着池君辞:“我不回去。”
这句话本来没啥,但是此刻从海雾的嘴巴里说出来就有什么了。
他的声音也变了,不像平常那么润浪。
海雾身上热的很,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池君辞没好意思往下看,要往他身上靠的男人女人太多,但是他一个都没玩过。
他确实很喜欢海雾,他是内心里喜欢这个人,而不是想要跟他上床,他甚至还没做好跟一个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上床的准备。
他捡起地上撕开的包装袋,伐非四个字的字样印在那被撕开的包装袋上,那玩意儿就是春|药。
海雾抓了抓身体十分难受说着:“这是阳川哥给我的糖,吃了很难受,是不是过期了啊?”
他不自觉的去抓身体:“我是不是要死了?完了,我中毒了……”
池君辞此刻彻彻底底失去了语言,这家伙真的没有对不起吃货这两字。
这春|药也是能瞎几把吃的吗?
海雾看到池君辞出神,他一把抱住池君辞,抱住池君辞之后,他的身体才好受了点儿。
池君辞被他抱住怔愣了一会儿,他淡淡的看向海雾,海雾冲着他笑了:“我觉得抱着你比较好受点儿,我今晚要跟你睡。”
池君辞把他抱到床上,海雾一上床就拉着池君辞的手不放,时不时的去蹭蹭池君辞。
他全是无意识的动作,但是放到池君辞身上就是撩|拨。
海雾难受的睡不着,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性”,也不知道人类上床是干什么?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美好蓝天白云,他纯洁的像朵白莲花,也单纯的让人觉得愚蠢,就算到了现在,他吃了春|药,他无意识的想要发泄,身体处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可是他依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
他以为自己吃了过期的“糖”,他以为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他亲了亲海雾的嘴唇,海雾回过神来,懵懵懂懂问着:“你为什么要给我做人工呼吸?”
蠢。
真特么的蠢。
池君辞不由得心里发出一声感慨,海雾是真的蠢,蠢的无可救药,蠢得惊天动地。
“你继续做人工呼吸吧,我喜欢你做人工呼吸。”海雾说,他完全不知道在干嘛,他对床事一无所知。
“海雾,疼了就说。”池君辞温柔亲了亲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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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阳光透过落地窗上的窗纱